“嗬嗬,你說對了!”
唐淵輕笑一聲,嘴唇微動,卻沒有出聲。
他還真是借機尋事。
既然與許洪武有仇怨,他覺得沒必要藏著掖著,也沒必要忍著,找到機會乾掉對方就是。
見狀,許洪武氣的目眥欲裂。
他深知自己不是唐淵對手。
鐵劍門也沒人能擋住唐淵,豈不是任人宰割。
“動手!”
唐淵手一揮,輕喝一聲,又看向徐如海輕笑道:“徐家主,相信你知道該怎麼做。”
“唐大人放心,許洪武殺我幼子,與我有不共戴天之仇,徐某願與大人共同誅殺此等江湖敗類。”
徐如海說的義正言辭,又朝後喝道:“徐家子弟隨我圍剿鐵劍門。”
“邢羅、彭輝,你二人率領先天境捕快絞殺鐵劍門弟子,其餘捕快退後。”
唐淵丟下一句話,身形如鬼魅般消失不見。
再見時,已到了一名鐵劍門長老身前。
一劍削去。
與此同時,唐淵眼睛一瞪,頓時好像一股無形波動傳了過去。
那名長老遲鈍一下,被唐淵精神異力攝住,心神直接被震住,連像樣的抵抗都沒有,便被唐淵一劍梟首。
這名剛突破先天境才晉升的長老連一息都沒撐下去。
“唐淵,你欺人太甚!”
許洪武眼睜睜看著自家長老被殺,怒吼一聲朝唐淵急掠過去。
“大人好強啊!”邢羅震撼道。
猶記得,當日唐淵製服他,也沒有這麼快的速度。
關鍵,那名長老連還手餘地都沒有。
彭輝也是瞪著難以置信的雙眼。
……
“這位唐捕頭天賦太恐怖了,才多長時間啊,實力幾乎以肉眼可見速度攀升,宗師以下,誰能製服的了他。”
某座知名酒樓窗口處,陳家家主陳久信看著唐淵手起刀落,不禁感慨道。
一旁狂刀宗宗主張玉虎也歎聲道:“自愧不如啊,難怪能名列潛龍榜,不是沒有道理。隻是這般屠戮鐵劍門,難道我們要袖手旁觀嗎?
畢竟我們同為扶風郡七大勢力,應當同氣連枝。”
“老張,你怎麼突然這麼幼稚。”
陳久信笑著道:“難道你忘了許洪武瞞著我等推舉陸振聲做我扶風郡武林盟主一事了?當時,許洪武何曾想過扶風七派同氣連枝?
況且,這次唐淵占據大義,以朝廷法度壓人,誰敢去救鐵劍門,沒看到每一個人說情嗎,全**在看戲。”
說到最後,陳久信也不禁爆了一句粗口。
這扶風郡武林當真不如其他郡團結。
“那咱就這麼看著?”
張玉虎皺眉道。
唐淵是朝廷六扇門中人,如今屠戮武林中人,他們這些武林人士竟在此地看戲,不論怎麼說都說不過去。
陳久信歎息說道:“現在誰敢去救鐵劍門,不僅救不了人還會把自己搭進去,你能是他對手?沒見孫伯先都穩如泰山嗎?”
若非與張玉虎關係不錯,他決計不會多嘴解釋。
這個時候,孫伯先好似感應到一半,從對麵酒樓看了過來,與陳久信對視一眼,頷首一笑。
“看看,孫老爺子這氣度。”
陳久信嘖嘖稱奇道。
張玉虎雙手抱胸,心裡不以為然,總覺得孫伯先太陰沉,不夠磊落。
兩人交談這短短的時間,唐淵以分身魔影這等鬼魅身法,躲過許洪武的含怒一擊。
再次現身,唐淵恰好落在譚秋明麵前。
“老譚,快躲開,你不是他對手。”
在這刹那間,許洪武吼道。
隻需一息,他便能趕到,救下譚秋明。
看著近在咫尺的唐淵,譚秋明臉色驟然一變。
人的名樹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