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乾了這碗禦酒!(三)(2 / 2)

他根本沒有猶豫,捏緊拳頭朝林鬱揮過去。還沒碰到,就被他捏住手腕。

溫鳩伸腿要踹他,結果剛抬起腿,卻被對方擠了進來,把他壓在後麵牆上,徹底占有主動權。

溫鳩雖然常年女裝,但是體能絕對不差。為了保持勻稱的身段,他即使生活作息再亂,也會堅持去鍛煉身體。

可動起手來,他明顯感覺林鬱武力值比自己強點。

明明錄節目的時候看不出來,溫鳩仔細回想…

沒錯了,錄製期間,他是唯一能跟上陽黎節奏的練習生。

“林鬱。”溫鳩眯起眼睛,咬牙切齒的叫住他,眼睛裡透出危險的光芒,“你想好怎麼死了嗎?”

林鬱回答,“跟你白頭偕老。”

“你有病啊!”溫鳩罵了句。

“以前沒有,現在有了。”林鬱鎮定的說。

溫鳩呸了他一口,“有病治病,彆在我跟前發瘋。”

“沒救了,隻能找你。”林鬱按住他手腕,死死盯著溫鳩,“為什麼我不行。”

溫鳩掙紮兩下,沒什麼效果。

他已經氣到極點,使出平常不願意用的招式,拿纖長尖銳的指甲狠狠撓林鬱的虎口。

“嘶——”林鬱手上很快多了幾道帶血的傷口,他卸下力道,讓溫鳩掙脫出去。

“變態。”溫鳩退後幾步,整理好衣服,嫌棄的看著他,“你不行,關我什麼事?”

“……”明明是同樣的話,讓他說出來,就變得不堪入耳。

林鬱擦擦手上的血,重複剛才的問題,“我是說,你隨便誰都能招惹,為什麼就不願意跟我在一起。我長得也不差,雖然經濟方麵暫時比不上你,但是按照我本科成績,研究生畢業之後,找個能養你的工作,肯定沒問題。”

溫鳩臉上的厭惡更明顯,“誰要你養。”

“那你為什麼拒絕我?”林鬱非常納悶。

如果溫鳩對他沒想法,也就算了。

可這個人,剛見麵就說過,他對自己有興趣。

林鬱感覺自己從始至終沒怎麼變,溫鳩剛開始對自己有興趣,總不至於才過了幾個月,那點興趣就沒了。

“嗬。”溫鳩滿眼嘲諷的望著他,看樣子連解釋都懶得,轉身準備離開。

“彆走,先把話說清楚。”林鬱立刻拉住他。

“你這隻爪子,不打算要了?”溫鳩用指甲輕輕撓了撓他的手腕,按住血管位置,威脅意味非常明顯。

林鬱似乎感受不到疼,目光落在某處,“你怎麼…有胸?”

溫鳩順著他目光看過去。裙子在剛才爭執中散開了,他整理的時候也沒注意,反倒讓肩上係帶更鬆散。

此時領口敞開。

林鬱比他高些,看得清清楚楚。

“怎麼,你也想要一對?”溫鳩甩開他的手,避開林鬱視線,低頭把衣服整理好。

明明是男人的胸,林鬱卻像是冒犯了對方,氣勢弱了下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林鬱主動道歉。

“算了。”反正他在大家眼裡,也就是那種人。

溫鳩獲得肆意隨性,懶得管眾人怎麼評判。

女裝本身已經很奇怪了。

他不想解釋,隨便林鬱怎麼想…

“以後,彆穿這種衣服了。”林鬱耐心等他整理好,才表情嚴肅的跟溫鳩提示。

“怎麼,傷風敗俗嗎?”溫鳩語氣變得尖銳且刻薄,“請問,你生在大清哪年的啊?”

林鬱微微皺起眉,不懂自己隨便說句話,怎麼就跟大清扯上關係了。

他盯著那件輕薄的衣服,最終還是沒忍住,脫下衣服披在林鬱肩上,擋住他露在外麵的手臂和鎖骨。

“我沒覺得傷風敗俗,你穿著挺好看的。”林鬱把手伸過去。

溫鳩以為他又要做什麼,表情變得警惕起來,又要用指甲撓他。

結果,林鬱隻是從自己外套口袋裡,抽出兩張紙。

他握住溫鳩的手,仔細瞧了瞧。

單單看手的話,溫鳩確實像個女孩子。每根手指纖細修長,皮膚保養的很好。

他做過美甲,塗著銀白色指甲油,已經變成暗紅色的血凝結成塊,黏在上麵特彆明顯。

林鬱用紙巾把沾在指甲上的血跡擦乾淨,囑咐道,“以後彆隨便撓人,你指甲這麼長,折斷肯定很疼。”

“管你屁事。”溫鳩留指甲的過程中,折斷過好幾次,比林鬱更清楚那種感覺。

林鬱仔細擦乾淨他的手,把自己的手貼過去,跟溫鳩十指相扣。

跟想象中觸感不同,溫鳩指尖冰涼,掌心卻很溫暖,握在手中的觸感特彆好。

“溫鳩。”林鬱看著他,笑了。

陽光隔著繁茂的樹葉投射下來,落在他身上,光影斑駁。

初秋的風徐徐刮過,把林鬱的聲音送了過來。

聽在耳朵裡,有些模模糊糊的,每個字都不真切。

“我昨天忘記說了,我喜歡你。”

作者有話要說:就算你們喜歡,禦酒番外還是很短,而且沒車…

感謝好吧你自己玩兒吧、再吃一口給的霸王票!

感謝水曜日、漠翊、小阿天、再吃一口、望天三更給的營養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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