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我大哥身邊就沒有一個女人。”
大哥?
這宅子是容酒的……
“我也沒聽說過容酒還有個弟弟。”
容酒?
男人表情古怪,掙紮著讓白嫋嫋鬆手,這才退後一步,不和她僵持了。
原來真是大哥的人。
他淡定坐在桌子麵前:“哦,我懂了。你是我大哥養在外麵的……”
外室?
“你大哥是容酒?”白嫋嫋打了個哈欠,困死了。
“是也不是。”男人賣了個關子。
“是不是都無所謂了,你趕緊出去。”
白嫋嫋確認眼前這人身份和容酒有關後便開始趕人。
“你出去,我要睡這兒。”男人梗著脖子道,說來,他聲線清朗年輕,像個少年人。
白嫋嫋滿臉問號:“你哥還有一間房。”
宅子不大不小,隻有兩間臥房。
容酒不在,他那間就空著的。
男人晃著腦袋,開什麼玩笑?
他要敢隨便進容酒的房間,腿會被打斷的。
“我就在這兒了,要去你去。”他蠻不講理想要趕走白嫋嫋。
傷口尚未處理,血液勉強止住,可架不住這麼消耗,他需要休息不想拖拉費口舌。
“嗬嗬……”白嫋嫋一聲冷笑走了過來,揪住他衣領就要將人拖出去。
任手底下的人扭得跟個小雞仔,也沒能躲過她的擺布。
“你放開!!放開小爺!我哥不會放過你的!你休想進我家的門,你……”
聲線微弱,他好像真的不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