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娘?”那人哆嗦開口,試探問道。
他見鬼了吧?哪個姑娘能徒手在門上掏一個洞?
白嫋嫋推門而出,見那人是生麵孔,看樣子換了一個人。
“噓!不要說話!”
白嫋嫋悄咪咪的比了一根手指頭,一本正經的樣子差點就讓那下人覺得自己跟她是一夥的了。
那人愣了一下扭頭就欲大聲喊來人,然後被一張手帕捂住了口鼻,眼一翻,腿一軟就倒了下去。
白嫋嫋心虛的將手帕收好,總覺得,像是在乾什麼壞事。
事不宜遲,把人拖進屋內,門掩好,鎖扣敷衍的掛回去,假裝無事發生。
院內隻有這一人,院外不知,所以她決定翻牆。
一路苟著,遇到人就躲,躲不過就一帕子甩過去。
成功逃離,耶。
然,黑黢黢的夜裡,她看不清路。
也不知這是哪個偏僻的垰垰角角,遠處看去明明滅滅的燈光,竟像是點點螢火。
這不行,路太遠了。
她不識路,哪怕有燈光做引,也不行。
黑夜往往是最危險的,未知數太多。
她思索著要不要回去偷匹馬。
就聽身後有窸窸窣窣的聲音,雖然她不怕那些,可氣氛難免有些瘮人。
白嫋嫋警惕的轉身一看,一道黑色的人影立在樹下,幾乎與黑夜融為一體。
“主子。”
白嫋嫋訝異:“我?”
那人“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