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酒派你來的?”不怪她這麼猜,是這人衣服和應淩他們的好像是同款。
雖然都是黑黢黢的,但,那不一樣,他們這是五彩斑斕的黑。
咳,開玩笑的,是因為他袖口的銀紋,是這黑夜唯一能借著月光照耀出亮眼色澤的。
“是。”
“那你的主子是容酒才對啊。”白嫋嫋嘀咕一聲,不過這不是重點。
既然容酒在她身邊有安排人,那她完全可以讓這人去找應淩傳遞消息。
“那你能否幫個忙?”白嫋嫋心想,這人無聲無息跟了她這麼久,都不曾被人發現,應該是武功奇高。
“主子請說。”
“應淩,你認識吧。你幫我給他說一聲……”
“不行。”那人聲線冷硬,開口拒絕了。
“啊?”白嫋嫋茫然了,為啥?
所以,她在這些暗衛麵前真滴沒有發言權?上次勸應淩也是這樣。
“屬下的任務是保護主子,不能離開。”他似是很久沒說話了,開口語調有些詭異。
他確實是在白嫋嫋有困難的時候才出來,方才也是見她難住了。
怕她真的頭鐵,走進夜色,這才現身。
白嫋嫋腦殼痛,她苦口婆心道:“這事很重要,若是不告訴容酒他弟弟來作妖了,他沒有防備怎麼辦?”
她試圖想讓這人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可劫糧草的事還沒確定,不能說。
所以隻有讓應淩知道了,他好歹昨夜出去過一趟,到底發生了什麼他最清楚了。
“若不然,你帶我一起去?”
白嫋嫋本來想著,有人去了,她正好就不用離開容素了,省得係統變卦,說她任務失敗。
可,眼前這人顯然很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