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黑夜。危險。”他說話簡潔,意思也同樣直白,直接拒絕了她的提議。
這就有些腦殼痛了,白嫋嫋大意猜出他的意思是,晚上很危險,他護不住她。
所以拒絕。
還真是一切以她的安全為主。
其他的就好似不重要,若是應淩他們,一聽說有威脅他主子的東西,跑的飛快。
白嫋嫋眼眸微眯:“你叫我主子,你得聽我的對不對?”
她打算忽悠下,忽悠不成功就算了。
“是的。”那人遲疑了一下,好像是這麼說沒錯。
“那我要你去找應淩,告訴他容素昨夜來時腹部是帶著傷的,就這麼一句話,你快去快回就好。”
上一個這樣說快去快回的,現在還沒回來。
咳,不重要。
那人猶豫了,他所受命的第一準則就是聽主子的話。
容酒之前是他主子,他將他送給她了,那眼前這女子就是他主子。
前主子的命令是要他跟在她身邊保護她。
容酒現在不是他主子了,他應該聽眼前這人的?
好像沒毛病。
“好。”那人眨眼間就不見了蹤影,快去快回。
一夜之間,應當發生不了什麼。
當真是說到做到,一句話都不跟你廢話的,是個耿直的娃。
白嫋嫋嘴角抽抽,這也行?
不過還是鬆了口氣,就往回走。
她是準備原路返回的,卻不知為何緊閉的大門,正敞開著。
像是專為某人開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