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嫋嫋腳步一頓,她這個某人被發現了?
好吧,她逃跑手法並不高明。
隨意拍去裙角沾上的樹葉,大搖大擺的就往大門而去,看上去格外理直氣壯。
而拿著火把照明尋人的小廝們,遠遠見到一道影子,一窩蜂的都圍了上來。
領頭的正是那位看上去有些憨憨的,下午跟蹤她那位。
“姑,姑娘。對不住了。”那人手上拿著麻繩,一副要綁她的模樣。
白嫋嫋避開想按住她的幾個人,一臉莫名其妙:“做什麼?我就散了個步,你們主子就翻臉了?”
一副責怪的意味,讓那人看得一愣一愣的。
她分明就是想逃跑,這嘴皮子真厲害。
白嫋嫋先發製人:“你不會覺得我是想逃跑吧?你沒看到我正往回走了嗎?哪個逃跑的會主動回來?”
“讓讓,讓讓。”白嫋嫋一本正經的推開他們,主動往大門裡走。
這……
那人撓撓腦殼,好像是這麼回事。
她確實是在往回走,可主子吩咐了綁住她。
那他要不要動手?
萬一這兩人隻是鬨不愉快了,他要是真的綁了她,看她那麼囂張的樣子,以後被上眼藥怎麼辦?
主子還從未收過妾室,這人想必有幾分重量。
他的思緒成功跑偏,並鐵了心認定這女子和他們主子關係不簡單。
屋內燈火通明,容素坐在上首,微垂著眸子,一張臉半隱在燭影後麵。
懶懶的勾著嘴角,思索著把那個女人抓回來後,要怎麼光明正大的懲治她。
他暫且不能動她,給她幾分苦頭還是可以的。
就是有點隱憂怎麼回事?
他那幾個手下,約莫不是她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