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嫋嫋腳步不停加快,她生怕老太太跑遠了。
因為老太太現在是喪屍的緣故,那腳程不是一般的快。
薑酒見白嫋嫋跑得越來越遠,連忙跟上。
他知道她眼睛看不到,跑這麼快遇到喪屍怎麼辦?
姐姐跟薑酒都出去了,諾大的房間隻剩年糕一個人,他忽然就覺得有點害怕。
鎖好大門,窩在沙發上等姐姐回來。
年糕內心煎熬,覺得這是一場無法麵對的噩夢,頭腦都感覺要炸裂開來。
呼吸熾熱的躺在沙發上,年糕總覺得好像身處沙漠,嗓子乾涸,嘴裡快冒煙兒了似的。
冒煙兒?
年糕猛地睜開眼睛,張嘴呼吸,一口白色的煙兒從嘴裡升騰。
媽耶,他真的冒煙兒了?
怎麼回事?
就很慌。
沙發布藝被燒成一個大大的焦黑人形,年糕一骨碌坐在地上,驚呆了的看著忽然烤焦的沙發。
?
怎麼了?這是怎麼了?
“年年!”薑酒伸手拉住白嫋嫋,小丫頭腳步太快,他差點沒追上。
白嫋嫋有點茫然的看著他,看不到,紅色影子,薑酒。
“阿酒……”白嫋嫋呢喃出聲,她記不清了,好像跟誰有個約定。
[宿主。]
“嗯?”
[老太太就在年家附近,你跑太遠了。]
時蘿怕白嫋嫋回憶起跟某個npc的幾十年感情,出聲提醒道。
反正都是會找到的。
白嫋嫋又連忙拉著薑酒回家。
薑酒握緊了她的手掌,他聽到她喚他阿酒。
像是曾經某人無數次這樣叫他。
“年年。”
薑酒腳步逐漸緩慢,混沌著的腦子,忽然閃過一些畫麵,是他跟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