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白嫋嫋用平淡的話語簡述了一個悲慘的遭遇,包括她如何化為厲鬼。
被曝屍荒野。
更是沒有隱瞞對那對狗男女的怨恨。
“那顏如意,我必然與她不死不休。所以你要是想收了我,就趁早。”白嫋嫋神色認真。
她說真的,對方是道士,專管這一塊兒的,她坦言說出。
就代表了,她……不怕的。
或者是,有恃無恐。
他怎麼會忍心下手呢?
不過這實在有悖於白清酒的家規,他不能看著厲鬼擾亂世間殘害生靈。
人死了便死了,有什麼恩恩怨怨自有因果輪回,活人的事她們不能參與,因為自有定數。
投胎去才是最好的歸宿。
可是,那隻厲鬼是她。
她被人誣陷,毒殺,死後屍身就那樣用爛草席一裹,無人給她立碑,甚至她的親人全無惦念。
她要複仇,讓那些人血債血償,似乎……沒什麼毛病。
白清酒伸手將她攬進懷裡,不得不承認他徹底栽了。
嗓音沙啞道:“對不起。”
他喉間哽咽,心疼到差點落淚。
白家人與厲鬼共情,那這人算是完了。
他除不了她,甚至還打算助紂為虐。
白嫋嫋本來上揚的嘴角,聽到他的聲音的時候頓住了。
渾不在意的說:“乾嘛對不起啊?對不起我的又不是你。”
白清酒摁住她抬起的腦瓜子:“當時在宅院,我是想收了你的。所以,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