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馬疾行至小樹林,娃娃臉少年飛身下馬。
場景大致如手下人所說,娃娃臉少年把現場又檢查了一遍,炸裂的?馬車、地上的?足印確認為真氣暴動所致,可殺人的方式卻和他印象中的有出入,而且年紀也對不上。
無論如何,隻要有疑似都不能錯過!
他不怕和前頭一樣一無所獲,就怕查漏了,害苦了教主!
穩了穩心神,娃娃臉少年開口道:“分頭去打?探!”
漢子們領命,兩人去最近的?縣城打探這些衙役的身份和外出目的,剩下的?人手則分散到附近村落收集消息。
顧九淵並非不知道自己殺人後留下滿地痕跡會有遺患,但當時情況緊急,他無暇理會,眼下秀色可餐的?男人就在他懷裡,他滿腦子想的是怎麼把人拆吃入腹,就更不可能去思考了。
如?果?說失憶的?他對關衍抱著的?是一種懵懂單純的喜歡,也不知道為何想要占關衍便宜,那麼恢複了一部分記憶的?他很明確地知道。
他喜歡這個男人,並想把這個男人刻入骨血。
想要那性感漂亮的肌肉在他手下戰栗,想要那勁瘦的腰身在他手裡折出漂亮的弧度,想要這個男人和他一起去嘗試他曾最為憎惡之事。
就像現在這樣!
顧九淵盯著送入狼口的羊在自己的?利齒下吐出沙啞美妙的?聲音,眸光跳躍,更加興奮。
他一手攬住關衍後腦勺,埋首關衍脖頸啃咬,一手為這隻心愛的羊脫去累贅。
“喜歡阿衍……”
“好喜歡……”
被狼啃噬的軀體不住抖動,從未有過的?感覺快要把關衍逼瘋。
他艱難地維持理智,但少年直白的愛語和癡迷的?眼神再一次讓他軟下心。
男人水光涔涔的?雙眼對上顧九淵滿含戀慕的?錚亮紅眸,一咬牙,按下心頭所有屈辱羞恥,獻祭般湊過去。
注定要如?此,與其兩個人都痛苦,不如?他認命換取少年的活路。
而且,作為長者,他有必要去引導少年,這樣兩個人都能舒服一點。
男人的?回應讓顧九淵頭腦詭異的?冷靜下來,他按住關衍肩膀,把人稍稍推開。
“阿衍,你?說的發病就是發
晴嗎?”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事實就擺在眼前,關衍閉著眼輕哼一聲以示回答。
顧九淵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種病無疑是將男人的?尊嚴放在地上踐踏,難為關衍獨自一人承受了十幾年。
顧九淵心痛的?同時又可恥的覺得慶幸。
如?果?阿衍沒有患上這種怪病,或許阿衍早就娶妻了。
“阿衍不用覺得難為情?,阿衍隻是病了,我會幫阿衍的?。”按下心底的?竊喜,顧九淵說得極為單純認真。
這不是幫不幫的問題……
關衍心中苦澀,可被顧九淵輕言細語的安慰,心裡那種憋屈難堪減淡了些。
“阿衍,信我。”灼熱的氣息打在關衍耳郭,顧九淵鼻尖輕蹭他臉側,啞聲道,“我會治好阿衍的?病的?。”
“信我。”
關衍睜開眼,望進一雙幽深的?紅瞳中,少年的目光溫柔而堅定?。
嘴唇動了動,關衍垂下眼睫:“……好。”
“我信你。”
三個字輕輕落在心上,顧九淵隻覺得全身所有血液轟然上湧。他凶狠地奪過關衍呼吸,關衍破罐子破摔地迎上去。
猶如火星濺射到乾草堆裡,迎風即燃,更何況顧九淵不是那一點火星,而是一團烈火,關衍還是那堆快要自燃的?乾草!
兩個毫無經驗之人磕磕碰碰的?交換吐息,起初隻是簡單的?唇齒相依,後來也不知道是誰先進入對方領地,於是相擁的兩人不禁呼吸交纏,連帶衣物也纏到一塊。
到底顧九淵是習武之人,氣息足夠綿長,不知不覺中,抱著關衍脖子刻下印記的?他,占據了主導位置。
關衍被他弄得暈頭轉向,那股子難受全都化為酥麻。
自從弄清楚了自己的?怪病後,他一直極力抗爭,十分忌諱和避免與同性有肢體接觸。
顧九淵是第一個與他親密接觸的?同性,那晚之後,他故意疏遠顧九淵,其實隻是擔心自己屈服**之下,並不是真的?厭惡和顧九淵發生親密的?關係。
眼下兩人淪落到此種地步,抱著認命的心態,他放縱了自己。
體內洶湧澎湃的?浪潮並未因雙方之間的熱情回應而得到緩解,反使得兩人更加亢奮。即便全身最為激動之處相互依偎,可
這種浮於表麵的你?來我往遠遠不夠。
顧九淵率先下了手。
他從未想過自己過目不忘一學就會的?本領會用到關衍身上,關衍為他啟蒙,他青出於藍勝於藍。
看著男人強健柔韌的身體在自己的?控製下擺好招式,豐潤的?紅唇因為刀劍碰撞發出悅耳的聲音,顧九淵覺得沒有哪一刻是比現在更讓他為之自豪的?。
他的?心像吃了糖一樣甜。
關衍就是他心尖上的?糖。
色若春花豔若彩霞的?少年覆在蜜色的軟糖上,無師自通的?用自己的?熱情使其融化成水。
此時這灘柔軟而滾燙的水包裹住了一柄青澀的劍。
顧九淵雖然隻有前十幾年的記憶,但他清楚的?記得自己被師父所救後開始習武,也想起了師父傳授給他的?絕妙劍法。
他不知道自己目前的?身手達到什麼程度,隻知道出劍的?速度一定?要快,出手要挾雷霆之勢,要在最短的時間內精準捕捉敵人的弱點,進而全力攻擊!
關衍第一次見識他的?劍法,被他蘊含在男人血性中的?本能震懾,根本無力招架。
苦熬了十幾年的男人,一朝心軟,差點瀕死在他曾認為的柔弱少年劍下。
剛開始還能壓下那讓他無地自容的?求饒聲,漸入佳境後便什麼也顧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