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石芳氣的通紅的臉,景希臣突然想起了昨夜的美好,袖籠下的拳頭握得緊緊的。
他發現自己竟然舍不得這個女人就這樣在離開自己。
“好,我這就是走,以後我就算是去要飯,都絕不會出現在你的麵前。”
石芳負氣一吼,起身就要走,卻被景希臣一把拉住。
“你要去那個男人?本將軍不允許,以後你不準走出這個院子半步。”
“什麼男人?”
見石芳一臉的迷茫,知道石芳可能是因為失憶的關係,而忘記了那個男人,但是景希臣心中醋意一點都不少。
不知道懷著什麼樣的心情,景希臣甩袖離開沁芳閣。
花露又看了一會男女主的大戲,知道該自己上場了。
果然,景希臣一離開沁芳閣就查昨晚給他下藥的人。
那碗湯是花露送來的,她的嫌疑當然最大。
為了表示公正,昨晚那碗湯經手的人,此時都已經跪在了木蘭軒。
“將軍,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曲婉瑩一副惴惴不安又無知無辜的模樣表現的十分到位,而景希臣也是真的想不到,給自己下了春藥的會是自己的夫人。
“昨晚我是被下了藥。”
“什麼?”曲婉瑩驚訝地捂住了嘴巴,磕磕巴巴的問道:“難道是沁芳閣那邊……”
昨晚爬床的是沁芳閣的那位,曲婉瑩懷疑是沁芳閣的人動的手腳也是應該。
“不是。”
景希臣立即否認,直接把陰霾的目光掃向低著頭的花露。
“昨晚夫人給本將軍送的那碗湯,你們都經過手,誰下的藥,自己招來。”
將軍發怒,跪了一地的奴仆各個瑟瑟發抖。
一個廚房的煮飯老仆婦一臉驚恐地向前爬了兩步。
“將軍,那湯是老奴熬了一下午的,老奴在府裡五年了,絕對不敢有害主子們的心思啊!”
這時一直站在曲婉瑩身旁春花,突然站了出來。
“將軍,昨晚夫人本來是等著您回來再用湯的,後來知道您要宿在書房,才叫奴才把湯端過來。當時是奴婢盛了第一碗湯,夫人說要給將軍送去,便放進了盅子裡,第二碗湯夫人的喝了,還剩下一碗,夫人說花露之前受了傷需要補補,就賞了花露。盛湯的時候,當時屋裡不少奴才都看著,奴婢絕對沒有在湯水裡動手腳。”
春花直接掃了跪在地上的花露一眼,接著道:“花露喝了夫人賞的湯之後,就端著夫人為將軍準備湯盅去了前院,那時夫人已經喝了湯的,可夫人卻一點事都沒有。”
春花的話也就證明了,能在湯裡下藥的,隻有最後端著湯去了前院的花露了。
像是用這種下作的手段,想爬主子床的奴才,高門大院裡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