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娶我?”遙襄反問,還附帶一雙白眼。
趙誌敬愕然一滯。
遙襄笑了笑,很快便說回正經,緩緩道:“可是沒有我想嫁的人呀,不如出家,無憂無慮,爹爹和哥哥他們也不用再為這事操心了。”
以後誰再問程家小姐的婚事,就一句話,向道修仙去了。
反正她是全真弟子,師父是清靜散人,她出家為道有根源可尋,亦是順理成章。
安靜了一會兒,再次開口,趙誌敬已然恢複了平和的心態。
“提醒你一下。”
遙襄乾脆轉過臉來,專心等待他接下來的表演。
趙誌敬清了清喉嚨,對她露出一絲虛假的微笑,“即便你出家了,重陽宮也是進不去的。”
“放心,你不用八抬大轎請我,連終南山我都不會去的。”遙襄冷冷道。
麵對遙襄的冷漠,趙誌敬臉上的笑更假了,他裝模作樣地歎道:“哎呀,就怕有人不死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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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燈大師雖赴了華山論劍之約,卻以看破名利為由,不參與這場比試。不過,他聽聞遙襄會六脈神劍,還是要請這位後輩小小地切磋了一下。
黃藥師與洪七公難分伯仲,而遙襄與這二人相鬥,在一對二的情況下三人拆了二百餘招。最終,洪七公率先停手,直言“後生可畏,小女娃天下第一”,而後大笑離去。
黃藥師看著遙襄點點頭,無疑是認同洪七公所言,隨後與一燈大師結伴消失在了山道上。
華山的山頂上,剩下全真教的兩代人,大家都很歡喜,馬鈺、丘處機還能控製住,隻是微笑,如郝大通、孫不二,嘴巴都快咧到耳根了。
想不到啊想不到,繼師父之後,他們全真教竟然把這個天下第一占住了。
全真祖師王重陽,天下第一,全真第三代弟子程瑤迦,天下第一。
下山後,丘處機張羅著喝酒,還在欣喜的馬鈺想也沒想就答應了。師父要喝酒,徒弟自然得在一旁服侍著,可剛端上酒菜,遙襄、趙誌敬和尹誌平就被趕出去了。
三人也沒閒著,在另一間房你敬我我敬你,原本是要小小的慶祝一下,誰知喝著喝著就都喝大了。全真七子那邊直到散了,一個個還都很清醒,有的是酒量佳,有的呢,則是自控少飲。他們回房時經過遙襄三人吃喝的那間房,房門半敞著,裡麵傳來醉言醉語。
“......師妹啊,你說你出家作甚,好好的一個姑娘,你說你......唉!”趙誌敬臉枕著胳膊趴在桌上,另一隻手直拍桌。
遙襄的姿勢也差不多,就是另一隻手抓著酒碗的區彆。
“不出家怎麼辦!丘師伯又不能娶我......”
她嚎這嗓子,可把門外的幾人給嚎成石頭了。
“程師妹。”尹誌平人在桌子下麵,“除了師父娶你這一條,你還有什麼心願,師兄一定幫你達成!”
說著,他就從地上爬起來,大著舌頭還不忘招呼對麵的趙誌敬響應自己。
“是不是啊,趙師兄。”
“是!”趙誌敬應得爽快。
遙襄動了動,把自己翻了個麵用另一邊臉趴著,然後說出了一番讓門外世界崩塌的話。
“我,想,跟丘師伯,睡覺覺,嘿嘿......”
有那麼一瞬間,趙誌敬好像酒醒了,憑本能,他選擇了裝死。
“好!”尹誌平遲了幾拍,許是單純的酒後反應遲緩,他拍著胸脯,慷慨激昂地向遙襄保證,“師兄幫你,程師妹,師兄幫定你了,嗝。”
遙襄吸吸鼻子,感動得要流眼淚了,“謝謝尹師兄,尹師兄真好......”
就在這時,門碎了,有人破門而入,隻聽一聲炸裂的男高音。
“孽畜!滾過來!”
次日,就醒了的遙襄一出門就看見尹誌平在院子中央跪著,頭上還可笑的頂著一隻碗。
昨日醉酒失態,許是教丘師伯瞧了去,丘師伯素來嚴厲,想來尹師兄是被師父罰了。遙襄心裡胡亂猜測,便沒從上去詢問。
孫不二和郝大通迎麵走來,遙襄迎上去正要問好。
“去,跪著去。”孫不二冷著臉。
遙襄愣了愣,在孫不二眯眼的前一刻,飛快地跑到院子裡,與尹誌平並排跪好。
她瞅瞅尹誌平的頭頂,還暗自慶幸自己不用頂碗。
不久,趙誌敬出現了,他在廊下瞄著遙襄和尹誌平,笑得幸災樂禍,顯然是來看戲的。
“誌敬。”王處一出現在不遠的拐角處,微笑對徒弟揮揮手,“去,跪著去。”
小的犯錯,大的一樣挨打,哪家不是這個道理。
趙誌敬默默走到遙襄身旁,跪好。
遙襄瞅瞅左右跪得端正的兩人,然後仰頭望天,發出一聲哀歎。
她怎麼就,跟這兩位混到一起去了呢。
藥丸,藥丸啊......
作者有話要說: 下個世界,司徒靜,神水宮的那個。
夏侯徽是司馬懿的兒媳,司馬師的老婆。鐵萍姑是絕代雙驕裡的人物,移花宮弟子。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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