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人虎少年和一個不認識的男人神色緊張地出現在了他們麵前,身後還跟著一個瘦骨嶙峋的中年大叔。
“太宰.....?你這家夥怎麼會在這裡!”
那個梳著黃色小辮的男人憤怒地吼道。
“不是啦!國木田先生,這位是太宰先生的妹妹,我跟你提過的!”
中島敦急忙擋在國木田獨步身前。
此言一出。
空氣突然變得死一般寂靜。
一陣微風撫過,使得水穀杏花的發梢微微散開,國木田獨步的怒氣就這樣在對方柔順秀美的長發中偃旗息鼓。
他心虛地扶了扶鏡框,淡淡道:“哦,是妹妹啊,失禮了。”
水穀杏花並不在意,微微頷首算是就此揭過。
與此同時。
剛剛還在地上裝死的山崎良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瘋狂地奔向那個中年大叔。
“老板,快救救我!這兩個人要——”
可惜,曆史總是驚人地相似,在所有人反應過來前,中原中也已經踩得那人抬不起頭來。
“你說.....這兩個人要怎樣?”
山崎良全身都籠罩在重壓之下,隻能從嗓子裡憋出一些零碎的聲音——
“老.....板,我是.....山...崎啊。”
躲在最後麵的中年大叔終於走了出來,驚慌失措道:“山崎?快住手,這是我們店裡的廚師!”
“真是對不起了,這個人我們港口黑手黨要帶回去審訊,恐怕不能還給你了。”
中原中也壓低帽簷,眼神中充斥著勢在必得的意味。
“果然——你們兩個人就是真凶嗎?!”
店長恐懼地大叫著。
“獨步吟客——”
一直在等待時機的國木田獨步趁此間隙飛快地向中原中也射出了子彈。
可惜——
“這種東西對我沒用哦。”
中原中也把地上的山崎良踢向水穀杏花,踩著被停在空中的子彈,向國木田獨步狠狠踢去。
“敦!”
守在秋山佐一郎身前的中島敦咬了咬牙,沒有去管正在被攻擊的國木田獨步,發動能力後飛快地向水穀杏花衝去。
即使犧牲手臂格擋,遭受了巨大衝擊的國木田獨步仍舊被踹出了旅館,趴在地上不得動彈。
“你這家夥.....就是太宰的新搭檔吧?”
中原中也浮在空中,嘴角噙著一絲嘲諷的笑意。
“混蛋!”
國木田獨步吐出一口鮮血,踉蹌著站了起來。
“獨....步吟客!”
書頁應聲翻動起來。
“切,還不肯認輸嗎?”
中原中也咂了一聲,像頭狩獵的雄獅緊緊盯準了獵物。
另一邊。
“抱歉了,太宰小姐!”
已經虎化的雙手向水穀杏花迅速襲來。
她冷靜地退開一步。一旁的山崎良失去了鉗製,連滾帶爬地向旅店後門逃去。
“想逃?”
水穀杏花一把揪住他的領口,愣是給人拖了回來。
與此同時,中島敦的利爪堪堪擦過她的脖頸,在上麵留下了一道細細的血痕。
水穀杏花直直地看向中島敦,甚至讓對方覺得一瞬間的後背發涼。
“虛數空間——”
少女清冽的嗓音輕輕落下。
周圍的空氣像是被硬生生撕開了一道口子,中島敦尚未來得及反應,就已經被困在了物質空間無法逃脫。
“放我出去!不要....不要殺我啊!”
山崎良用力地拍打著看不見的屏障,撕心裂肺的哭聲讓人覺得他下一秒就會昏過去。
水穀杏花伸手輕輕摸了一下傷口,幾乎是一瞬間,那道紅印子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冷冷地對中島敦說道:“不準弄傷我。”
中島敦解除虎化,對著身為敵人的水穀杏花筆直地鞠了一躬,十分抱歉地說:“實在對不起,太宰小姐!”
水穀杏花此刻的心情已經降至了冰點,但她不會做令哥哥難過的事——
“你們也是來找凶手的吧,要不要聯手?”
中島敦抬起頭,愣愣地開口道:“ ‘也’.....凶手不就是港口黑手黨嗎?”
水穀杏花有些後悔。
果然下次破門而入應該學習哥哥用撬鎖的方法嗎。
“這件事暫且放在一邊,再不做點什麼,你的國木田前輩就要被打死了哦。”
“什麼?!”
中島敦的表情一下子嚴峻起來,明知是在做無用功,鋒利的虎爪仍舊用力撕扯著四周的空間。
水穀杏花歎了口氣,接著——平地一聲吼:“救命啊,中也前輩!”
下一秒。
某個身高一米六的小矮子即刻趕到了水穀杏花的身邊 。
他緊皺著眉頭,呼吸不穩地問道:“受傷了?”
“沒有啊,逗你玩呢。”
水穀杏花笑得一臉燦爛。
作者有話要說: 中原中也:這一刻,我仿佛在她身上看到了她哥哥的影子(舉起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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