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稚名小姐真的付出了很多努力,如果可以的話,請幫幫她。
“我啊,曾經也是無個性,因為一些機緣巧合,才獲得了力量。”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發間,眼神柔和溫暖。
“在已知的所有英雄裡,沒有一個是無個性,稚名醬,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這意味著我付出的一切努力,都隻是一場看不到希望的豪賭。”
這一點,稚名小姐一直都很清楚。
“但是啊——”雀斑先生頓了頓,低聲笑了起來,“在我擁有可以成為職業英雄的資格前,我也從未放棄過那一點點的可能性,哪怕它渺茫到所有人都看不見。”
“如果,稚名醬下個星期依然想要成為英雄的話,就再來找我一次吧。”
到時候,他會考驗這孩子是否擁有繼承「One For All」的心性。
如果她通過了,下一代的責任或許就要交托到她的手上了。
嘛,小勝要是知道了,大概會很生氣吧.....如果他也有妹妹的話,同樣不會舍得讓她衝鋒陷陣在第一線。
更何況是稚名醬這樣可愛的女孩子。
如果說這世上有什麼存在能夠讓驕傲的爆豪勝己低頭,大概也隻有這個被他小心珍藏在心裡的妹妹了吧。
“我明白了,很高興能和你說話。”
水穀杏花衝他甜甜地笑道。
這時候,不知道溜達到哪裡去了的惡犬先生也準時出現在了門口。
她和雀斑先生道了彆,剛想同這位惡犬兄長一起回家,卻再一次被打發了出去。
“你先去樓下等我。”
他不容置否地開口道。
水穀杏花不免有些擔憂地看了一眼雀斑先生,發現他除了有些緊張外,並無不妥,對上她的目光,還衝她無聲地比了個“沒事”的口型。
既然當事人都說沒問題,她就暫且相信這兩個人不會鬨出什麼大事吧。
水穀杏花不知道的是,她一走,他們兩人的氣氛便冷到了極致,像是中間隔了一堵無形的牆,將他們永遠分隔在兩個世界。
“小勝.....”
這個稱呼自始至終都沒有變過,如果說歐爾麥特是他崇敬的人生偶像,那麼,小勝大概就是指引他不停向前的,最憧憬的人吧。
“.....臭久。”爆豪勝己頓了頓,隻覺得喉間有些發澀,但這麼多年過去了,時間雖然依舊沒有撫平他的棱角,卻讓他不得不承認一些事實。
“抱歉了。”
這句話,他欠了這個傻瓜快十年了。
即使一直都知道當初的自己對他做過很多渾事,但礙於自尊和這段關係中的優勢地位,他從未把斂去一身戾氣後,自己心裡最想對他說的話講出口。
沒想到,竟然在今天傳達給他了。
爆豪勝己並不去看對方此刻的神情,剛想提步離開,就被一聲激動的“小勝”喊住了腳步。
他沒有回頭,另一個人也不在意。
那個傻瓜很溫柔,卻並不是受虐狂,他從未責怪過發小的惡劣行徑,不隻是因為顧惜童年情誼,更重要的是,他理解他的內心,知道他那剛強的外表下,是對夢想的執著和義無反顧,是無論發生什麼,都永遠相信自己的果決姿態。
因此,直到現在——
“你依然是我最憧憬的人!”
隻有這一點,從未變過。
***
另一邊。
在樓下等得百無聊賴的水穀杏花已經淪落到在路邊踢石子的地步了。
過了好一會兒,才看到自己哥哥抿著唇,緩緩出現在了樓梯口。
他的表情看上去並不好,但又不像是在生氣,果然啊,就像稚名小姐在日記本中提到的那樣,一旦惡犬哥哥碰到有關於雀斑先生的事,就會變得非常奇怪。
這種時候,最好還是不要招惹他了。
也是出於這樣的考慮,她才會在後來惡犬先生提出遊樂園邀約的時候,答應了他。
如果再給她一次選擇的機會,她希望那時候的自己可以勇敢一些,再剛一些,這樣就不用以一個17歲少女的姿態去坐小朋友才會玩的旋轉木馬了。
關鍵是,丟臉的從頭到尾隻有她一個人,那位把她拉到一群小朋友中間的成年人,居然在外圍擺弄著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相機,對著她哢擦照了好幾張相,完美記錄了她一枝獨秀的場麵。
事後,這位大哥居然還問她——
“玩得開心嗎,時間還早,可以多坐幾次。”
她:“.....”
作者有話要說: 上一章似乎有點苦澀?我決定甜一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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