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鎖是被害的失去了身體,司願則是被害得差點魂滅。
現在,貌似劉解又盯上了簡蘭。
這眼看著他又要禍害簡蘭了,大家也不能坐視不理啊。
最後,安枝照著白鎖的模樣畫了個紙符人,讓白鎖附身上去,去找劉解,跟他攤牌。
白鎖:……幾個意思?
意思很簡單,就是釣魚執法。
如果劉解沒有對白鎖作什麼,那算他走運,他們再想彆的辦法抓人。
如果劉解要殺人滅口,那就好辦了,直接把人逮住,人贓並獲。
白鎖:……懂了,她就是抓劉解的工具人。
不過,他們就這麼肯定自己會合作麼?
“你可以不合作的。”安枝說道。
白鎖聽安枝這麼說,卻莫名其妙覺得有些慌。
這個女同誌,彆看年輕麵嫩的,心可狠著呢。
果然,就聽安枝說道:“那你就彆想在攝魂鈴裡住著了。”
“我乾!”
這沒有什麼好糾結的,她都為了劉解死了一次了,這次,總要輪到劉解為她死了吧。
再說了,這裡的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沒準劉解根本就不用死,隻是受到一些懲罰呢?
這是很皆大歡喜的事情,嗯,對她而言。
她當然欣然前往啦。
() “你情願就好,到時候要怎麼說怎麼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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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雋冷哼了一聲。
是呢,這裡有對怨種父女都被她演的戲給騙了呢!
白鎖聽到這聲冷哼瞬間安靜如雞。
人就是這樣,一旦有了被拿捏的東西,瞬間就狂不起來了。
事情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順利。
劉解一見到白鎖,聽她說自己忽然就從司願的模樣變回了自己的模樣,問他該怎麼辦?
怎麼辦?
劉解怎麼知道怎麼辦?
他隻知道完蛋了。
司雋如果知道司願不見了,肯定會發瘋的。
到時候,他彆說成為人上人了,他的命都得賠出去。
白鎖見劉解的臉色很難看,又出言刺激他,對他說,她不管,她要堂堂正正和劉解在一起。
她為了劉解已經委屈了太久了,不想再委屈下去了。
白鎖果然很愛劉解,愛到非常清楚怎麼樣能刺激的他發瘋。
在白鎖左一句光明正大,又一句真心愛他之後,劉解終於忍不住了。
他雙手掐住白鎖的脖子,還沒有用力,白鎖就倒在地上失去了呼吸。
劉解:!
然後,安枝和宗離破門而入,把劉解抓了。
劉解:……他沒殺人,真的!
劉解百口莫辯。
當然了,等他看到司願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是中了算計了。
但那又怎麼樣呢?
白鎖的“屍體”就在那裡,他賴不掉。
司願過來見她,可不是因為對他還有感情。
她在攝魂鈴裡待了幾天後,曾經受攝魂鈴影響而對劉解產生的感情早就沒有了。
她過來,隻是還有幾個問題要問劉解。
“你是不是故意接近白鎖的?”
“在你接近白鎖之前,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她有攝魂鈴的事情?”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劉解拒不回答。
“你找上我之前就查過我了吧。”司願說道,“那你也一定知道,我除了父親可以依靠外,還有二兩個好友,都是有些能力的。”
“不如你猜,他們知道了你對我做的事情後,會怎麼對你?”
劉解聞言捏緊了拳頭。
為什麼?
為什麼所有人都要欺負他?
“我是意外知道了白家曾經發生過的事情後,特意去查的白鎖。”
“我一開始接近她就是為了利用她。”
“不,不是利用她,是利用她手裡的攝魂鈴。”
“用她的攝魂鈴讓你嫁給我,然後,一點點吞掉司家。”
“那簡蘭呢,你又為什麼打簡蘭的主意?”
“這都要怪你父親,他為什麼一直對我有成見呢?”
“如果他能放下對我的成見,幫幫我
() ,我就會跟白鎖斷了聯係,專心對你好。”
這話,司願不信。
劉解得到了攝魂鈴帶來的好處,輕易得到司家後,野心會更加的膨脹,到時候,事情會更加不可收拾。
劉解沉默了一會兒後,又說道:“有時候,白鎖的表現跟你太像了,我一時間以為你回來了。”
“你害怕了?”
能不怕嗎?
雖然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手策劃的,但他還是高估了自己的膽子。
想象一下吧,身邊躺著的人身體和魂魄是不同的人。
然後,這個人身上另一個人的痕跡越來越明顯了。
他覺得自己每天都在見鬼好嗎?
聽到這裡,司願就知道,白鎖也好,她也好,簡蘭也好,在劉解心裡就隻是能被利用的對象而已。
她還好,這件事情一開始她就是被算計的,對劉解根本沒有多少感情。
簡蘭也還好,最多被撩動了心弦,劉解還沒有來得及對她下手。
最慘的要屬白鎖了,一生都錯付了。
最後,是司願去找了安枝,問她有沒有辦法把白鎖送去重新投胎。
安枝就問她:“你不恨白鎖嗎?”
“恨,自然是恨的。”司願灑脫一笑,說道,“但說到底,她也是被劉解欺騙了感情,利用了。”
“再說了,她已經用生命為自己的錯誤買單了。”
“最該恨的人是劉解。”
苦主都開口了,安枝當然答應了會送白鎖重入輪回的事情。
白鎖親耳聽到了司願的話後,除了慚愧,就是釋然了。
整件事情裡,最無辜的人就是司願,她願意放下仇恨和成見幫她說話,她還有什麼好執著計較的?
她去釣魚執法的時候,劉解掐她時那個猙獰的神情,她可沒有忘記呢。
能重新投胎,了卻這世的種種,她求之不得。
白鎖的事情不難,安枝沒有辦法,還有宗離跟小樹在呢。
解決完白鎖的事情後,在安枝這裡這個任務就算完成了。
聽說,司雋把司願送去了她姥姥姥爺家住一陣散心,等她心情完全平複後,她才會回來。
至於劉家,司雋自然不會放過他。
他還挺不要臉的,為了把劉家徹底整垮,還去找了簡蘭的父親,把事情這麼一說。
好麼,簡蘭的父親也是個寵女狂魔,光是聽了司雋說劉解把主意打到了簡蘭身上就受不了了。
更何況,司雋還把發生在司願身上的事情一點沒有隱瞞的跟他說了。
簡父從簡蘭那邊確定了劉解確實出現在她身邊後,簡直了!
怒發衝冠不足以形容簡父當時的心情。
當下的,簡父和司雋就聯手把劉家查了個底朝天。
說實話,劉家不經查。
或者說,京城裡經查的人不多。
但是,如果這人沒有原則上的錯誤,
沒有被彆的事情波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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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查個底掉的情況很少見。
劉家吧,撞司雋和簡父槍口上了。
什麼劉解是劉解,劉家是劉家,不能搞遷怒,不能搞連坐?
嗬,就搞了,怎麼著吧。
要是劉家清清白白的,誰能搞他?
好吧,劉家不清白,不僅不清白,事而還挺多。
就劉原,劉解那已經年過花甲的老父親,人家可不隻養了一個外室。
人家玩得可花,一把年紀了,還給自己搞了一二五在家裡,二四六輪流住外麵的。
這事一出來,可把京城的人給震驚壞了。
有促狹的,還特意找到焦頭爛額的劉原,問他都是怎麼樣保養的,都吃了什麼,怎麼這麼寶刀不老的。
劉原:……想把人都打出去,但是他不敢。
劉家的事情落幕後,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安枝去食堂打飯的時候,都能聽到“一樹梨花壓海棠”的議論。
安枝:……
這是迄今為止,流傳時間最長的八卦了。
後麵的幾個八卦都沒能蓋過它的風頭,可謂是獨領風騷了。
所有的事情都了結後,安枝自然是拿到了自己的獎勵和司家的謝禮。
司雋出手很大方,給的東西非常貴重,算是可以傳家的那種了。
安枝沒有推辭,收下了。
然後,她回了二個小荷包給司雋。
此後,安立信的通訊錄上就多了一個司家。
可能是劉家的事情刺激了項均,他覺得京城的風氣可以再肅清一些,打算暗中查查各家的密事。
各家人:……快點來個人把劉原打死!
這些事情跟安枝自然是沒有關係的,她最近幾天正在研究攝魂鈴。
跟據宗離的說法,這東西用得好,還能有奇效。
攝魂鈴在他那個年代是魔神才會感興趣的東西,也是個高檔貨呢。
可彆以為那個時候的魔神是魔,人家是正正經經的神。
隻是修煉的體係不同而已。
安枝把玩著攝魂鈴,耳邊是小樹對家屬院各個地方的實時播報。
“哦呦,哦呦,要笑死我了!”他忽然跟抽風了似的笑了起來。
安枝:……
“樹哥,你彆這樣,好好說著話呢,突然來這麼一下,嚇死個人嘞。”
“你不懂!”
小樹說道:“你們家屬院裡一戶人家的男人每天下班回家的時候都會嫌棄自己妻子這不好那不好。”
“幾乎每天都會舉誰誰誰家的例子來跟妻子做對比,把他妻子壓的喘不過氣。”
一度,他妻子覺得自己是這世界上最差勁的女人。
她從愛笑愛說話變的低頭沉默。
然後,他的丈夫開始說她不會跟人交際,人家跟她說話的時候低著頭,沒有禮貌。
明明一開
() 始是她丈夫說:“家屬院裡的軍嫂都是很有資格的,
哪裡有你這樣每天對著人傻笑,
還一天到晚跟人說閒話的。”
她從農村過來,什麼都不懂,又對丈夫很信任,幾乎是他說什麼,她就信什麼的。
結果,她把自己變成了自己最不喜歡的樣子,在丈夫眼裡,自己卻連呼吸都是錯的了。
安枝深呼吸一口氣,很好,她氣炸了。
怎麼會有這樣的男人!
他想乾什麼?
然後,小樹接著說道:“你知道的,我是個暴脾氣,我正想準備找機會偷偷抽他呢。”
安枝點點頭:“好,抽他大嘴巴子!”
“誒,彆急,且用不上咱們。”小樹樂顛顛的說道,“你還記得不?”
“什麼?”
小樹沒頭沒腦的這麼問,安枝肯定回答不出來的啊。
“就是前幾天,司願的案子了結後,你從軍院回家的路上碰到一個落單的軍嫂,你帶了她一程的事情。”
“是有這麼個事,怎麼?她就是那個軍嫂啊?”
“對,你還記得那會兒她問你問題的時候,你是怎麼回答的嗎?”
“我想想啊。”
那天從軍院回來已經很晚了,她開車回來的時候……
有了,那時候,她看到路邊有一團黑乎乎的東西,正好經曆了白鎖換魂事情的她以為又遇上了非生命體。
她幾乎都沒有猶豫,直接停車去查看了。
結果,是一場烏龍,對方是家屬院的軍嫂,回來晚了,沒有趕上末班車,走累了在這裡歇腳呢。
“嫂子,我也是家屬院的,這裡離家屬院還挺遠的,你要是相信我的話,坐我的車回去吧。”
“我認識你,你是安司令家的孫女,我相信你,隻是,會不會給你添麻煩了?”
“不會,順路的事情。”安枝笑著說道。
她記得那個嫂子在車上的時候曾經問她:“安同誌,如果一個人常常被另一個人否定,她該怎麼辦?”
那個時候安枝的腦子裡還都是之前案子的事情,聽那嫂子那麼問,沒有多想,直接把自己會怎麼樣做說給了那位嫂子聽。
“我應該會先去弄清楚,到底是我自己不對,才會被人否定,還是對方找茬,想要在我這邊找優越感。”
“如果是我自己的問題,我會試著改變,改不了,就遠離那個否定自己的人。”
一輩子就這麼長,自己又沒有危害到誰,就實在沒有必要很為難自己。
“如果是那個人找事,那就抓住對方的痛點,讓他閉嘴。”
“我知道了,謝謝你,安同誌。”
那位嫂子比較沉默,安枝也想著自己的事情,把嫂子送到家屬院後,她也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你的意思是,是我的話給了她啟發?”安枝好奇問道。
“應該是的,最近劉家的事情不是被傳開了嗎?”
“是啊。”安
枝回答,她現在每天聽最多的就是劉家的事情了啊。
“你猜怎麼著?”
“那個嫂子在她丈夫又一次說她哪哪不好的時候回懟了一句:‘你這麼嫌棄擠兌我,是想學劉家老爺子在外頭遍地開花,我不敢管你,是不是?’”
“不不不,絕對不是,我給你提意見,就是想讓你進步。”
“嗬!最好是這樣,前兩天有人跟我說,你跟那誰在路燈下說了很久的話。”
“那是人家問路,你怎麼……”
丈夫正想老調重彈說嫂子的不好,被那嫂子瞪了一眼後,默默收聲了。
現在,劉家的事情是整個家屬院的笑料,他就是有賊心也沒有賊膽啊。
安枝聽聞那嫂子知道反擊,之後找了個機會把人介紹給了莊荷香認識。
好麼,在一群大娘嬸子嫂子的影響下,這位嫂子很快又恢複了自信開朗。
並且,在她丈夫說話給她洗腦的時候,每次都會精準回懟。
要不說,女人的家庭地位是自己爭來的呢。
此後,這嫂子每回都懟回去,還把她丈夫很多不好的習慣都說了出來,互相傷害麼,誰不會啊。
漸漸地她丈夫就不再說這種話了。
慢慢的,她開始反製丈夫。
也是沒有想到,劉家的事情竟然給了這位嫂子逆轉家庭地位的機會。
安枝宅在家裡吃了好幾天的新鮮瓜後,才又接到了一個電話。
這個電話不是項均打來的,而是回老家的龐渡打來的,他是想問安枝幾個問題。
安枝聽得出來,他的情緒有些激動。
“龐叔,你慢慢說,我聽著呢。”安枝放緩聲音,安撫龐渡。
“好,安枝,我在老家的事情已經忙完了,但是,我發現我身邊好像一直有人。”
“他好像有話要跟我說。”
“但是,我隻能隱約感應到他得存在,而不能跟他交流。”
“安枝,我有種感覺,他好像是我的戰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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