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劉祭酒或劉副樞密也行,尋個機會,帶幾條麻袋,將人套了,然後狠狠的揍一頓。”
說到揍人,胡銳滔滔不絕,興奮不已。
魏源不讚成這種做法,看眼胡銳,轉頭看向寧蔚,問道:“小姐,此般行事,若是被相府的人查出來,該怎麼辦?小姐想好退路了嗎?”
寧蔚明明知道魏源是為她著想,為她好。
可聽了他的話,寧蔚滿腔的恨意不受控製的蹭蹭往上竄。
寧蔚扯了扯嘴角,乾笑一下,反問道:“我畏懼了,他就放過我了?
我一介平民,爛命一條,他若能取得了,儘管取去好了。
姑奶奶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這回,姑奶奶還就跟他扛上了。
老話說得好,隻要舍得一身剮,皇帝都能拉下馬。姑奶奶怕他個鬼!”
說完,寧蔚端起杯子喝水,仰起頭,寧蔚才發現杯裡沒水。
魏源見了,抬手為寧蔚倒上茶。
“小姐,在下沒彆的意思,隻是提醒小姐要做些準備,畢竟那是相府……”
寧蔚喝口茶,情緒跟著平複下來。
“謝謝魏叔,我明白魏叔的好意。魏叔不用擔心,我心裡有數。”
魏源見寧蔚將杯子放到桌上,再提起茶壺為她續茶,“小姐心裡有數就行。”
寧蔚看向胡銳,說道:“這法子不錯,兄長所受的痛,也讓他們受一回。
但這不足以解我心頭之恨,昨日,若不是長樂公主出手相救,兄長的命就沒了。
昨晚,若不是先生帶著人及時趕回,我明苑十幾口人的命也沒了。
這筆賬,豈是打他們一頓就能解的?”
胡銳目光炯炯的看著寧蔚,問道:“隻打一頓,是便宜他們了。小姐有更好的主意?”
寧蔚坐直身來,一臉嚴肅的看看魏源,又看看胡銳。
魏源問道:“小姐有何主意?”
寧蔚看看二人,問道:“像相府這樣的頂極豪門,極注重臉麵,對不對?”
魏源點頭道,“那是,相府是鐘鳴鼎食的人家,聲譽於他而言,那是比命還重要的。小姐問這是何意?”
寧蔚微微點頭,說道:“比命還重要,既然他們如此看重聲譽,咱們就讓他聲譽掃地。”
說到這裡,寧蔚看向胡銳,“先生常說,打人要往痛處打,同樣的道理,咱們從他們在意的地方下手。如何?”
魏源點頭道:“小姐這個主意好。”
胡銳看看二人,說道:“主意是不錯,隻是,咱們從何處下手?”
魏源說道:“在下在青州做師爺時,在下九流裡打轉轉。
要打探誰家的信兒,一般從媒婆與穩婆那兒討消息,媒婆與穩婆對各府後宅之事極清楚。
咱們尋幾個媒婆或穩婆,朝她們打探,準能探到些信兒。”
胡銳眼前一亮,說道:“這事,老魏既然熟悉,那就由你去做,讓人打探相府人的喜好。相府主子,不論男女,越詳細越好。”
魏源點頭應下,“是,在下明白。”
胡銳轉頭看向寧蔚,問道:“那在下呢,在下做點什麼?”
寧蔚說道:“先生擅長打人,照先生所說,準備幾個麻袋,將劉相府大房的劉津江,劉津滔,二房的劉津河狠狠的揍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