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歪理嗎?我說的是事實,好不好?
想想你當年送我的狗尾巴草,我至今還收藏著。要不要我給你看看?”
吳明藝茫然的看著江興語,疑問道:“我送過你狗尾巴草?多久的事?你記錯了吧?”
江興語站起身來,邊往書櫃邊走邊說道:“你看看,你自己都忘了吧!我拿給你看。”
說著江興語從書櫃上取了本書出來,將夾在書裡的一根乾硬的狗尾巴草取出來,“看看,這是什麼?我七歲生日那年,你送我的,想起來了嗎?”
吳明藝看著江興語手裡的狗尾巴草,好像有點印象,又好像一點印象也沒有。
江興語盯著吳明藝的問道:“想起來了嗎?這是你送我的第一份禮。”
迎著江興語期待的目光,吳明藝隻得點頭,“嗯,記起來了。”
江興語的拇指與食指搓著狗尾巴草的莖,朝吳明藝揚了揚下巴道:“你看,在彆人眼裡,這就是根乾枯的狗尾巴草。
可在我眼裡,它就是咱倆純真的情誼,比金銀珠寶貴百倍千倍的情義。明白嗎?”
吳明藝張了張嘴,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江興語接著說道:“所以,不管你們送我何禮,在我眼裡,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
吳明藝無言以對,端起茶杯抿了口茶,說道:“行了,我知道了。彩霞,將咱們的添妝禮呈上來。”
彩霞曲膝應下,“是!”
彩霞轉身對其中一個捧著錦盒的丫鬟道:“你先來。”
被點到的丫鬟上前幾步,走到屋子中央。
彩霞走過去打開錦盒,對江興語說道:“表小姐,這是我們小姐特地請唐溪家的家主為表小姐做的頭麵。
頭麵為純金打造,上麵鑲嵌了三顆極品東珠,還有十二顆紅藍寶石。世間獨此一件。”
斂秋走過去,從丫鬟手裡接過錦盒,將其呈到江興語麵前。
江興語看著盒子裡耀眼奪目的頭麵,笑著的朝吳明藝欠身,“多謝藝姐兒,你用心了,我很喜歡。”
江興語細看一陣,又說了些感謝的話,才將盒子合上,讓斂秋收下。
彩霞等江興語將頭麵收下,才讓另一個丫鬟上前。
“表小姐,表小姐喜歡前朝沈大家的畫作,我們小姐特地將沈大家這幅《報春》給表小姐添妝。”
江興語激動得站起了身,上前細看起來。
沈大家這幅報春圖,她尋了許久,一直未尋到。
沒想到吳明藝尋到了,還將其送給她作添妝禮。
江興語感動的朝吳明藝連鞠兩躬,“多謝藝姐兒。!”
吳明藝笑著說道:“不客氣,掌珠喜歡就好!”
江興語細看一陣,才讓斂秋將東西收下。
吳明藝放下手裡的杯子,抬頭看向寧蔚,笑著說道:“我添妝的禮掌珠已經收下,寧大小姐的添妝禮呢?也呈上來讓大夥瞧瞧吧。”
江興語想說不用了。
不等她開口,吳明藝轉頭對她說道:“掌珠不要太小氣,我不過是好奇,想瞧瞧寧大小姐的送什麼禮而已。你就不能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說完,吳明藝轉頭看向寧蔚,“寧大小姐既然是給掌珠添妝,就不怕給人瞧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