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蔚笑道:“那當然!先生,讓她們將東西呈上來吧。”
胡銳欠身應下,“好,若清,棗花,你們將禮盒抬上來,小心些。”
吳明藝譏諷的笑了笑,說道:“寧大小姐給掌珠添了什麼禮?還需小心些!難道是古董不成?”
寧蔚不理吳明藝的譏諷,笑著說道:“吳大小姐彆急,等一下就可以看到了。”
胡銳對可涵與方可道:“你倆,先呈上來。”
可涵與方可一人抱一個木盒上來。
胡銳上前將其打開,兩個青花瓷的花瓶呈現在眾人麵前。
吳明藝正喝一口茶含在嘴裡,看到盒子裡裝的花瓶時,“噗”的一聲,將茶水噴出來,隨即咳了起來。
彩霞趕忙上前給自家主子拍後背,關切的說道:“小姐嗆著了?重新換杯溫茶上來。”
吳明藝擺了擺手,說道:“無妨,好多了。”
邊上的丫鬟婆子一一退下,斂秋送上茶來,彩霞給吳明藝換了杯茶,“小姐,喝口溫茶,嗓子會舒服些!”
吳明藝接過茶杯,喝了口茶,嗓子確實舒服了許多。
彩霞見自家小姐緩過來,自覺的退到身後。
吳明藝手握著杯子站起身,走到可涵與方可麵前,低頭打量起她們手裡的花瓶,然後轉頭看向寧蔚,“寧大小姐,這就是你給掌珠添的妝?花瓶?”
吳明藝的聲音上揚,透著濃濃的鄙夷。
寧蔚沒理吳明藝,轉頭看向江興語,歉意的說道:“掌珠,禮輕了些……”
江興語笑著打斷寧蔚的話,“阿蔚說什麼呢,我很喜歡這對花瓶!”
吳明藝看眼寧蔚,扯了下嘴角,將手裡的茶杯放回桌上,說道:“我真沒想到,咱們掌珠也會說違心的話了。我還喜歡以前那個有一說一,真性情的掌珠。”
江興語心裡抓狂,擔憂的看眼寧蔚,轉頭看向吳明藝,“藝姐兒,說話注意分寸!”
吳明藝攤了攤手,做了個無辜的表情,“我實話實說而已,哪裡說錯了?
我就是喜歡以前有一說一的掌珠,而不是睜著眼睛瞎說的掌珠。”
“你……”
寧蔚見江興語欲起身與吳明藝爭論,趕忙伸手拉住江興語的手,“掌珠!”
江興語回頭看向寧蔚,寧蔚朝她搖搖頭。
江興語深吸一口氣,重新坐了回去。
見江興語對寧蔚言聽計從,吳明藝心裡的醋壇徹底打翻了。
衝著寧蔚怒道:“夠了,寧大小姐憑什麼不讓掌珠說話?你算老幾?你有什麼資格對掌珠指手畫腳?”
麵對吳明藝無理取鬨的責難,寧蔚到是無所謂,江興語卻是難堪至極。
江興語忍無可忍的站起身來,對吳明藝說道:“藝姐兒,你今兒是怎麼了?
好端端的,你發什麼脾氣?
阿蔚給我添什麼妝,是阿蔚的心意,你憑什麼取笑阿蔚?你的教養呢?
你搞清楚了,是給我添妝,不是給你添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