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萬全的準備,就是鴻門宴,咱們也要全身而退。
讓大夥謹慎些,都給爺打起精神來。”
青山欠身道:“是,小的記下了。”
劉津芮的把戲,石景揚並未放在心上。
但不代表他不重視,重生回來,石景揚不容許自己有絲毫大意,所以,
當他察覺到秦將軍的宴請有蹊蹺時,他先想到劉津芮,他不管劉津芮肚子裡藏著什麼損招。
他都不會讓劉津芮傷到自己。
石景揚叮囑道:“讓人盯緊秦將軍的營帳,劉津芮的營帳,還有我的營帳,不得有一絲大意。”
劉津芮要使壞,無不是栽贓陷害,嫁禍於人……
石景揚一說,青山立即會意過來,欠身應下:“是,爺放心,小的記下了。”
石景揚抬頭看眼沙漏,說道:“時間差不多了,你去做安排,青平帶人隨我去赴宴。”
青山欠身退下,石景揚將青平叫進來,低聲叮囑一番。
青平欠身應下,轉身退出去做安排,片刻後,再回到營帳,“爺,準備好了!”
石景揚點頭,邊起身邊說道:“走吧!”
石景揚帶著青平往秦將軍的營帳去。
石景揚去到秦昌泉的營帳,青平被攔在門外。
石景揚抬步進到帳裡,帳裡已經聚了不少人。
石景揚先朝上首的秦將軍拱手見禮,再朝在場的人欠身見禮。
劉津芮像主人一樣,笑著朝石景揚招呼道:“石指揮使到了,這邊入座。”
石景揚欠身道謝,隨劉津芮坐到左邊靠門口的矮幾後。
“傾安,今日赴宴的,都是軍中的老資格。
咱們的出生雖高,但在這些前輩麵前,還得放低身段。
所以,咱們的位置排得偏了些。還請傾安體諒。”
劉津芮不稱石景揚指揮使了,而是改叫他的字,顯得彼此間很親厚。
石景揚笑笑,並不承情,笑著的說道:“劉指揮使所言極是。
能入秦將軍的營帳議事,是在下的榮幸。
秦將軍如此優待在下,在下對將軍大人很是感激,又怎會不識好歹?”
劉津芮一愣,接著說道:“傾安能想明白這個理,也是通透之人。來,請坐!”
劉津芮繼續在石景揚麵抖資格。
當然,從履曆來看,他曾在兵馬司任指揮使,確實有資格可抖。
石景揚隻淡淡一笑,欠身道:“劉指揮使過獎了。”然後在劉津芮的身邊坐下。
石景揚剛坐下,秦將軍身邊的龍副使開口主持宴會。
石景揚沒聽龍副使所言,微微朝劉津芮那邊傾了傾,低聲問道:“這樣的宴請,平常都是關副使主持,今兒怎麼換成龍副使了?”
劉津芮斜眼瞄了石景揚一眼,小聲道:“關副使好像有事,告假了。”
石景揚哦了一聲,剛坐直身來,隨即又往劉津芮那邊傾了傾,問道:“軍演之事,昨日不是已經議定了嗎?今兒怎麼又要議了?是昨日所議之事有變動?”
劉津芮搖搖頭,說道:“具體情況我也不知,議定之事應該不會變。
再有幾日就軍演了,將軍好像是想為大夥鼓氣。
希望大家放手一博,在軍演上取得好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