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也上了心。
“好,有勞範公公了。”琉璃又道了一聲謝,才告辭離開。
這邊琉璃回了怡馨苑,範公公就把沈麗婉的綠頭牌撤了下來。
夜裡,皇帝蕭煜琪批改完了奏折,王德福看時辰還早,就試著問皇帝蕭煜琪要不要翻牌子。
“今日是新進秀女冊封的第一天,敬事房已經把貴人主子們的綠頭牌做好了,皇上看看要不要召個合心意的過來侍寢?”
反正皇帝沒有立後,宮裡如今位分最高的就是慎德妃,隻要皇上自己喜歡,召個人到乾元殿來侍寢,完全是合情合理的事。
再說了,皇上如今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天天隻顧著朝政也不好,適當的發泄一下也有利於身心,而且不管是朝堂還是後宮,都盼著皇上能早日誕下皇嗣,這對江山社稷都是好事。
蕭煜琪的腦海裡浮現出沈麗婉那張豔麗無雙的臉龐,心下一動,對王德福道:“那就讓他們把綠頭牌端上來吧。”
“是。”王德福應了一聲,幾步走出去叫人。皇帝蕭煜琪願意召人侍寢,他也算完成了一大重任,腳步都變得輕快了不少。
不一會兒,範大勇就端著綠頭牌,跟在王德福的後麵走進殿裡。
“皇上。”王德福喚了一聲蕭煜琪,對旁邊的範大勇使了個眼色,範大勇趕忙端著綠頭牌上前,舉到方便蕭煜琪挑選的位置。
蕭煜琪的目光從右邊的綠頭牌開始,一一挨著掃過去,到最後一個綠頭牌停下,當即就發現少了一個綠頭牌,正是沈麗婉的那塊。
“怎麼隻有七塊,還有沈貴人的綠頭牌呢?”蕭煜琪沉聲開口,聽聲音都感覺得到他的不悅。今天是新進秀女冊封的第一天,這些狗奴才就趕搞事情,是不把他放在眼裡嗎?
旁邊的王德福也嚇了一跳,他沒想到範大勇他們敢這麼大膽,第一天就敢乾這樣的事情,不但少了一塊綠頭牌不說,還偏偏少了沈麗婉那一塊,他們也不想想皇上對沈麗婉有多麼的看重,少誰的不好少她的,是當真活膩味了不成?
“怎麼回事?快說!”王德福真想一腳給範大勇踹過去。
範大勇沒料到皇帝蕭煜琪的反應會這麼大,他想著不就是一塊綠頭牌嘛,至於這麼嚴
厲嗎?想當初先皇在世的時候,宮裡的後妃多,經常有人的綠頭牌不被送到先皇麵前,先皇也從未多問過誰一句,反正都是敬事房端哪些人的牌子來,先皇就從那些人中選,也沒見他發火的時候。怎麼到了皇帝蕭煜琪這兒就不一樣了呢?
當然這是範大勇不知道沈麗婉對蕭煜琪的重要性!
範大勇到底還是不敢欺瞞蕭煜琪,命還是要要的,當即就飛快地道:“沈貴人病了,犯了頭疼,不適宜伺候皇上,今天下午琉璃姑娘過來敬事房說了此事,要奴才先把她的綠頭牌撤下去,等過些天沈貴人的病好了,再把她的綠頭牌放上來。”
他把話說得飛快,吐字卻是清楚,把事情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並不是他擅自做主把沈麗婉的綠頭牌撤下去的,而是她生病了,自己要求的。
蕭煜琪聽了這話將信將疑,“琉璃來說的沈貴人頭疼病犯了?”
“是的。”範大勇垂著頭道:“琉璃姑娘確實是這麼說的。”
“那她去給沈貴人請太醫了沒有?太醫是怎麼說的?”琉璃的話,蕭煜琪已經信了幾分,沈麗婉如果沒有病,也不會讓琉璃來敬事房要求撤綠頭牌了,想來她是真的不好了才這麼做的,但一想到沈麗婉病了,蕭煜琪又不免有些心疼她,她那麼嬌氣的一個人,如何受得了那個疼。
範大勇道:“琉璃姑娘說,沈貴人不讓請太醫。”
這話也隻說了一半,另一半他沒有說。
蕭煜琪聽了卻是有些惱,“她為何不讓請太醫?”也不等範大勇回答了,當即吩咐王德福道:“你現在就去太醫院,叫戴院判去給沈貴人看看!”
王德福遲疑了一下,麵露難色,對蕭煜琪道:“皇上,恕奴才多嘴,此事不可。”
蕭煜琪沉下臉,俊臉很難看,“為何不可?”
王德福頂著壓力道:“皇上,你想想今天是什麼日子,是剛冊封的第一天,沈貴人要是今天就去請太醫,傳出去彆人會怎麼看她?”
作者有話要說:周一了,上班了,今天事情有點多,又要忙了,加油加油!
二更在中午12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