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衡心中一沉,國防總部……
嚴荀從來沒跟他提過,他一直都以為他家裡挺困難的。傅思衡腦中突然浮現出一個可怕的想法,如果是這樣,那他從接近自己到分手,難道都是有目的的?
但他很快否認了這個念頭,嚴荀僅僅隻是知道他在陸戰隊任職,壓根不知道他爸是傅守明。
國防總部和陸戰隊向來處於明爭暗鬥的狀態,不是你在總會上捅我一刀,就是我在演習時踩你一腳。包括媒體都自動分為兩個幫派,一類狂捧國防總部,一類猛吹銀河陸戰隊。
舉個很簡單的例子,前年傅思衡帶機甲隊戰勝了國防總部,日報把他誇上了天,說他會是未來帝國頂尖的alpha將領。而晚報那邊則隻字不提,隻用豆腐塊的版麵描述了一句“國防總部惜敗”。
不管怎麼說,嚴荀家裡都和國防總部有關係,傅思衡的眼眸閃了閃。
看來,他以後不能和這個人走得太近,即使發展朋友關係也是個麻煩。
嚴荀帶隊跑完步後,開始了上午的訓練。
傅思衡站在旁邊看他們做引體向上,alpha矯健的肌肉在日光下泛著汗水。
大家起哄讓嚴荀和韓飛比拚,嚴荀看了眼傅思衡,將短袖脫下扔到單杠上。
他裡麵穿著黑色背心,身形高挑挺拔,比肌肉誇張的韓飛要好看許多。
傅思衡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分化期,明明之前看他這麼穿不覺得有什麼,現在卻有點心跳不穩。
在一幫哄鬨聲中,嚴荀整整比韓飛多做了五十個。韓飛氣喘籲籲地跳了下來,他卻還換了隻手,輕鬆把自己提了上去。
“哇哇,嚴學長好猛!”眾人喊道。
傅思衡偏過頭和訓練員說話,努力控製自己不要往人群裡看。
嚴荀見他看都不看自己,頓時索然無味地鬆開了手。
“哎,怎麼不做了?”
“我還想請教一下怎麼練臂力呢。”
嚴荀拍了拍手掌,揚聲說道:“你們沒聽過嗎,alpha練器械其實都是秀給異性看的,我秀給你們看乾嘛。”
“哈哈哈哈,也是哦,這裡又沒有omega。”
“我可我可,我不介意跟學長aa戀!”
“滾你媽的。”嚴荀笑罵,順便往傅思衡那裡瞥了一眼。
他還在和訓練員說話,但側對這邊的耳根微微泛紅,嚴荀滿意地勾起嘴角。
中午吃飯時,傅思衡沒來。
嚴荀問訓練員他去哪兒了,訓練員說他有點不舒服,先回宿舍休息去了。
一聽到“身體不舒服”幾個字,嚴荀立馬沒了和他較勁兒的心思,在食堂打了飯用保溫盒裝好,提著就往宿舍跑去。
傅思衡一上午都覺得後脖頸火燒火燎,到了中午那種痛感愈發強烈,隻得先回去了。
撕開隱形貼的刹那,他疼地吸了一口涼氣,用鏡子對著一照,才發現腺體已經腫了起來。
他本來還想噴點抑製劑的,但看起來情況不太妙,隻好把抑製劑放到一邊,用濕紙巾將腺體上殘留的部分擦掉。
傅思衡感覺那種肢體無力、渾身發熱的虛弱感又來了,他眉頭緊皺,又再次拿起了抑製劑。
就在這時,門被敲了兩下,然後從外麵推開了。
傅思衡剛才太急忘了鎖門,猛然轉頭向門口看去,見是嚴荀,這才鬆了一口氣。
嚴荀關上門走過來道:“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他說話間,看見了傅思衡手上的抑製劑,眼神逐漸冷了下來。
傅思衡清了清嗓子道:“你來乾什麼?”
嚴荀周身的氣壓驟降,竟然讓他感到了一絲危險。
“讓我看看。”他的聲音比平時要低了幾個度,將手上的飯盒隨手一放,就伸手掰過傅思衡的肩膀,想查看他的腺體。
傅思衡不想讓他看見那片紅.腫,掙紮道:“你乾嘛,不關你的事。”
嚴荀本來就對他不聽勸地用抑製劑很惱火,聽見他的話更加生氣,直接將他的手反剪到背後,將他按在了桌子上想看看他的脖子。
傅思衡哪裡被人這樣對待過,儘管他的動作很輕柔,並沒有弄疼他。但作為教官被學員這樣按著,尊嚴全無。
他漲紅了臉怒道:“你給我放手!”
然而分化期的omega完全不是一個頂級alpha的對手,嚴荀輕易地用一隻手將他控製住,另一隻手小心地撫上了他的腺體。
發燙的腺體被溫涼的指尖觸到,傅思衡忍不住顫了顫。
他剛要說話,嚴荀便開口道:“噓,彆動,我就看看。”
他很輕很輕地摸了摸那腫起來的小東西,覺得快心疼死了,湊過去吹了吹。
“你能不能彆用抑製劑了,我可以幫你臨時標記一下。”他放緩聲音道,“你就算以後洗掉也行,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傅思衡沒吱聲,睫毛抖了抖。
嚴荀又低低地說了一句:“我會咬的很淺的,我牙齒不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