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戀愛腦皇後15(2 / 2)

大約是這話多少點醒了安泰侯,讓安泰侯接下來暫時偃旗息鼓,祁二因為肋骨骨裂更是長時間有氣無力。

大軍在半個月後順利地趕到南方。

南方大大小小“分布”有十幾位王爺,但真正有底氣封疆裂土的隻有四位。這四位藩王也不是一條心,隻有兩位願意結盟,剩下兩位各自為政。

覃靜州和當地官員武將聊過之後,又和下屬們商量,決定先衝軟柿子下手。

當然,官兵總不能出師無名,不可能直接進攻藩王的封地和封地內的王府,而是先對藩王的私兵……某處占山為王的山賊動手。

選定了目標,覃靜州卻沒打算自己親自上陣,而是想借機看看這五萬戰兵真正的戰鬥力如何。

他這一看,也……漲了見識。

他手裡這五萬戰兵——輔兵不算在內,由京郊大營和禁軍中抽掉的兵士組成,出自京郊大營的那部分小夥子戰鬥力也不怎麼樣,但在吃飽喝足也能準時拿到餉銀的前提下,操練還算認真,士氣也說得過去,作戰時能做到令行禁止。

山賊的三千人先鋒一觸即潰。

能拿出三千騎兵的山賊……你品,你細品。

占得先機亦在預料之中,覃靜州就讓出自禁軍的騎兵隊跟著京郊大營的同僚們一起乘勝追擊。

結果這支出自禁軍,成員多是宗室和勳貴子弟的兩千騎兵被山賊那邊趕來救援的重騎兵打了個一觸即潰……若非出身邊軍的軍正反應及時,手起刀落殺雞儆猴,兩千人能在戰損不超過百分之五的情況下四散奔逃。

覃靜州跟係統感慨道:“我再也不奇怪劇情裡皇帝為什麼一聽兵臨城下,就毫不猶豫地開溜。”

係統應道:“禁軍徹底爛透了。劇情裡邊軍因為好些年沒拿到全餉,也沒好到哪裡去。”

話說讓那位“果敢”軍正一刀梟首的,居然全是宗室。

此時軍正臉上身上都掛著彩,跪在地上向他條理分明地稟報。

覃靜州其實不在乎這位執法官是哪邊的,關鍵是根據其他人的證言,軍正當時確實秉公執法,沒有濫殺錯殺,於是他擺了擺手,“你做了你該做的,何錯之有。”

軍正狀似感動,正要說點什麼,安泰侯便和幾位出身禁軍的將軍一起怒氣衝衝地走進大帳,“國公爺,此時必得給個交代!”

逃兵在古代就是個死,一點爭議都沒有。

安泰侯借著逃兵的宗室身份發難,哪裡真是要給誰交代,他隻是親見承恩公手裡有銀子,財大氣粗,不想承恩公到時候死了還把幾十萬兩銀子一起帶走。

覃靜州看了看依舊跪著的軍正,又掃了眼理直氣壯的安泰侯,又一次笑了:靖王這個男主智商果然一直在線。

這就“二桃殺三士”了,靖王當初大方給銀子給糧草就是為了這一天。

靖王確實想除掉安泰侯,因為安泰侯是皇帝能忽悠拉攏的最後一位有豐富作戰經驗的老將了;同時靖王更想通過承恩公大幅度削弱宗室的實力,不然他連攝政王都坐不穩。

不過覃靜州明知道靖王彆有用心,他仍舊要“照辦”,因為他也想除掉安泰侯以及適度削弱宗室力量。

他也想一勞永逸,不願意換掉皇帝後,南方藩王們再次“蠢蠢欲動”。

於是覃靜州緩緩起身,抓起小桌上擺著的彎刀,奔著軍正走了過去。

安泰侯皺起眉頭,倒是跟著他前來的幾位年輕的宗室麵露欣喜之色。

覃靜州低頭對軍正道:“好好看著。”旋即回頭,用刀鞘狠抽安泰侯。

安泰侯猝不及防……其實就算他防備在先,他還是要被抽飛出去,摔在地上。

他也一把年紀,這一摔險些背過氣去,然而他來不及反應,就又被承恩公一腳踩住了肩膀,聽承恩公那冷冰冰的嗓音在耳邊響起,讓他遍體生寒,“我是主帥,你是副將。上一個在我麵前以下犯上的,墳頭草都半人高了。”

剛剛還以為承恩公會妥協的幾個年輕人膝蓋一軟,“噗通”幾聲,先後跪了。

覃靜州微微搖頭,“不愧是己方占上風的時候都能扭頭就跑的主兒。”說完,他賞了幾人一人一刀鞘。

幾人橫飛出去,口中噴出的牙齒剛好有好幾顆都彈在同樣年輕的軍正臉上。

覃靜州這次慢悠悠地問:“靖王許給你多少銀子?”

軍正磕了個頭,他良心發現,如實作答,“一萬兩。國公爺,您再英明神武也無用,有四位藩王在,您注定無法脫身!”

覃靜州又笑了,“我已經這麼被人瞧不起了嗎?那我給你們表演一個‘亂軍之中取上將首級’好了。”說完,他擺了擺手,吩咐神色各異的親兵,“帶下去,關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打完疫苗第二針,除了胳膊酸疼,就是嗜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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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回京,就“打起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