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戀愛腦皇後19(1 / 2)

要是三娘,覃靜州會過問一下。

二娘很有主見也很聰明,這個時候她並不回避魯王,就足夠說明問題了。

傷口包紮好,覃靜州喝了碗補血安神藥,打算休息一下,魯王見狀,就算再有話要說,也先識趣地告辭了。

因為根據斥候們接連傳回的消息,皇帝借來的數千輕騎兵和最後的禁軍,直接在城外紮營,暫時安頓了下來——讓輕騎兵攻城……皇帝再蠢終究不是智障。

所以今晚應該不會再有什麼情況。

魯王告辭後,三娘滿臉喜色地回來了,“爹爹你好厲害,宮裡上上下下都在說你是天神下凡,當世無雙!”

覃靜州笑了笑,讓兩個女兒坐到他身邊,又掃了眼放下心來,於是靠在榻上累得眼皮子都在打架的大兒子,才徐徐道,“我手刃靖王,隻要你們以後不造反,咱家至少在二三十年裡高枕無憂。”

三娘不太知足,“這麼短啊!爹爹你費了多少工夫才一舉除掉靖王!”

覃靜州坦然道:“說難不難,說容易卻也未必。靖王騎射功夫不成,行軍打仗更是……一塌糊塗。爹爹就想辦法不停削弱他,再逼他在戰場上和爹爹決戰。靖王身為主帥,兩軍對壘之際,老老實實坐鎮中軍不就得了,非得上頭跑到先鋒所在之處,跟我麵對麵……我不砍了他,實在對不起他。”

三娘笑出聲來,“他確實一塌糊塗!之所以瞧著還行,是因為皇帝他……”

覃靜州笑著接話,“皇帝屬實拉胯。靖王一個異姓王,和貴妃有一腿,甚至還生了孩子,也就皇帝能信貴妃愛他,還信靖王沒什麼異心。在皇帝令米氏入宮那會兒,宗室就徹底放棄他了,你品品魯王的反應能看得一清二楚。”

三娘點了點頭,“原來如此。所以不僅邊軍不肯勤王,宗親王爺們也都不肯幫他。”

覃靜州揉了揉三女兒的腦袋瓜。

大兒子和二女兒皆笑。

這個時候一家四口都默契地不提起蕭氏。

三娘忽然打了個哈欠,覃靜州就讓孩子們各去休息,不忘誇獎大兒子一聲,“你做得很好。”

大郎嘴角止不住上挑。

孩子們離去後不到一刻鐘,二娘去而複返。

覃靜州就笑,“知道你有話要說。”

二娘快步坐到父親身邊,小心地抱住父親的胳膊,“父親大姐她……您之前那麼疼她,真不管了嗎?”

蕭氏的安危無需擔心,皇帝要拿蕭氏威脅到他,在此之前不會把蕭氏怎麼樣。

覃靜州笑了笑,“怎麼不管?但我之前錯了。她什麼要求我都答應,把她寵得不知天高地厚,為了討好皇帝,後來我在宮裡教訓過她幾次,結果你也看到了,不如讓她結結實實摔幾個跟頭,知道疼了也該知道錯了。”

父親的回答與二娘猜測相去不遠,所以她敢在拖著大姐離宮的時候賞她幾耳光。

此時麵對父親,二娘一五一十道,“大姐應該是因為我打了她,回家後說了不算,才奮而離家,去尋……那個昏君。”

“所以她受得住皇帝奉承侮辱斥罵利用,受不住親妹妹恨鐵不成鋼的一巴掌?”覃靜州揉了揉二女兒的腦袋,“行了,她再回家也依舊說了不算話。爹爹一直覺得很多事情教不來,你們得自悟。你和你大哥悟了,我真是老懷大慰。”

原主確實是這麼想的,三兒三女裡各自有一個靠自悟成才了,隻可惜這兩個孩子還沒成長起來,就因為原主暴斃而……陪葬了。

二娘抿嘴一笑,直接靠到了父親的肩頭。

覃靜州感覺二兒女心結去得差不多,就問,“你和魯王怎麼回事?”

二娘的臉騰地紅了。

覃靜州低聲道:“爹爹封地有限,能征善戰不假,卻也帝王之資。而且宗室頗有餘力,廢掉皇帝,便是另一番情形。”所以他實際上並不具備造反的條件。

二娘輕輕點了點頭。

覃靜州相信這個聰慧的女兒聽得懂他的言外之意,又繼續道,“彆因為遇上個人渣就因噎廢食,也彆學你大姐癡心一片什麼都比不上情郎重要。你要是樂意,儘可以和魯王處處看,要是覺得把握不住,爹砍了他,再給你換個你能把握的……”

父親說得殺氣騰騰,二娘聽得十分暖心,她鼻子發酸,卻笑得真誠極了,“嗯。”

看著眼含淚光,蹭著他肩膀的二女兒,覃靜州忍不住和係統抱怨,“任務目標要是二娘多好。”

係統理直氣壯道:“您隻要完成任務,彆的我們絕不乾涉。”

這倒是。

覃靜州心說再跟皇帝麵對麵做過一場,任務也就差不多能完成了。

不得不說皇帝被祁琅桓竭儘全力降智,昏頭到向大晉心腹之患的北狄借兵,都沒能愚蠢到憑手裡這些“精兵強將”去攻城。

他信心滿滿,有底氣逼承恩公出城和他交戰,而除掉唯一聲威赫赫的老將承恩公,魯王他們便不足為懼!他手裡這上萬精兵起碼能平定京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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