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晚晴:......滾人家床單被撞見,然後又當著人的麵滾下床,摔了個屁股朝天。
蕭翀默默的看著趴在地上的餘晚晴,見她羞得不行,到底還是忍了笑,移開目光,全當什麼都沒看見。不過,他記性好,看見的一時也忘不了,雖移開目光,可心裡不免還把適才所見想了一回,暗道:倒是挺翹的。
餘晚晴:“......”
說真的,這內殿地上還鋪了厚厚的毯子,餘晚晴從床上摔下來時也不是很疼。可她臉疼啊!要餘晚晴說,這簡直是把自己這輩子的臉都快丟光了。以至於她從地上爬起來後都用手捂著臉不敢去看蕭翀——實在是沒臉見人。
蕭翀似乎也看出了餘晚晴此時的窘迫和羞惱,他也沒多話,隻默默的上了床。
因著餘晚晴那一床被子早就叫她滾亂了,蕭翀隻一眼便知道自己是睡裡邊,便一言不發的跨過那亂糟糟的被子,躺裡頭去了。
餘晚晴捂著臉站了一會兒,一直等到沒聲了,這才悄悄露出些指縫,透過指縫看了眼。
見蕭翀已是躺好了,她才磨蹭著爬回床上,拉起被子直接蓋住自己,悶悶的從牙縫裡擠出聲音來:“我睡了啊。”
蕭翀:“......”
沉了一口氣,蕭翀還是忍不住開口:“其實.....”
話聲未落,就見餘晚晴動作極大的拉起被子,把自己的腦袋埋的更深了,隻留下一些烏黑細軟的發絲落在錦被外。
蕭翀看了看那裹成毛毛蟲的餘晚晴,多少也明白了對方這不想多說的態度,最後也隻好歎口氣將話又咽了回去,重又閉上眼睛。
這般安靜了片刻,果是聽見身側的呼吸聲果是漸漸的平穩起來,想來餘晚晴氣著氣著、悶著悶著,就這麼睡著了?
蕭翀抿了抿唇,不會怎的又想起適才所見,到底還是忍不住,微微的翹起唇角。
雖是第一次通榻而眠,可餘晚晴素是個心寬的,雖然自覺在蕭翀麵前丟了醜,很是羞惱了一番,可她這一挨著枕頭,不一時便睡去了。
便是蕭翀,他心裡固然存著許多事,本以為床上多了個人自己會不適應,睡不著。可眼下躺在榻上,微微闔眼,聽著耳邊綿長的呼吸聲,不知怎的竟也很快生出困意,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
蕭翀與餘晚晴睡得早,卻不知道這日晚上宮宴散了後,又有好些人一晚上都沒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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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王和蜀王妃是要出宮回王府歇息的。
這京中王府也是許久未曾住過,雖已提前令人收拾了一回,兩人也依舊有些住不慣,晚上躺在榻上睡不著,難免要靠著枕頭說幾句私房話。
尤其蜀王,他前前後後的被皇帝和蜀王妃灌了好些醒酒湯,這會兒酒雖是醒了,胃裡卻還撐著,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便拉著蜀王妃咬耳朵:“你說皇兄這是怎麼回事?以往都是嫌小姑娘麻煩的,怎麼忽然就看中餘晚晴了?”
蜀王妃嫌他多事,那手肘推了推人:“你這嘴!皇上的事,哪裡用你多嘴......”
蜀王便嘟囔:“我就和你這麼一說。”
還扯被子說起今日宴上的事情:“唉,你沒看見皇兄那模樣,人家多喝幾口酒都看不得,非得要叫李進忠去端茶.......我這還沒來得及多問呢,他就帶人回乾元宮了!這也太寶貝了吧.....”
蜀王妃真恨不能堵了他的嘴,直接了冷了聲音:“你再囉嗦,就去睡書房!”
頓了頓,又道:“或者,我叫白側妃服侍你睡。”
蜀王立時就沒了聲,乖得像隻鵪鶉。
這會兒蜀王與蜀王妃都已在床上歇了,瑞慶宮和長春宮的燈卻還是亮的。
倒也不是林貴妃和順妃兩人忙了一日,半夜裡不累、不想睡,實在是她們現今連睡的心思都沒了——她們是真沒想到,皇帝帶了餘晚晴回乾元宮不說,居然沒讓人將餘晚晴送回華清宮,而是把人留在了乾元宮過!夜!
天啊,這可是在乾元宮過夜!
過!夜!啊!
這消息一傳出來,簡直是跌破了後宮一眾人的眼界。哪怕是病重的阮皇後,若是聽著了這消息,說不得也是要垂死病中驚坐起,驚問消息何處來的。
更不必提林貴妃和順妃這兩人了——甚至,她們聽說消息後,嫉恨之餘難免還要在自己心裡想一回:難不成,她們今晚這一番算計竟是反倒成就了餘晚晴?
說真的,縱然是驕傲跋扈如林貴妃,聽到消息時,腦中也不覺掠過一個念頭:現在去跳湖,不知來不來得及?
作者有話要說: 旁白:從此以後,後宮妃嬪都成了跳水小能手...
餘晚晴:觀眾朋友們不要輕易模仿哦,畢竟蕭翀他隻拉我上岸的
二更到啦,我們明早九點再見,到時候蕭翀他也要起床上早朝了(#^.^#)抱抱小天使們,舉高高親親mua! (*╯3╰)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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