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餘晚晴,回想起順妃往日言行也不得不承認:彆說,蕭翀說的還真有那麼一點點是對的。隻是,饒是如此,她心裡還是有些不是滋味,很是矯情的又在心裡感慨了一番:封建/獨/裁害死人啊。
當然,此時正滿腹感慨的餘晚晴也沒想到:這天晚上,她就差點被封建/獨/裁的蕭翀給害死了。
大概是晚飯時候,蕭翀與人說話時的冷靜態度給了餘晚晴勇氣,晚上沐浴之後,餘晚晴猶豫再三,最後還是爬上龍床——聽說今天已經拿了一床新被子,不用再和昨晚上似的和蕭翀同睡一床被子,不睡白不睡呀!
再說了,餘晚晴也仔細想過了:那鹿血酒她也喝了啊,除了當時酒氣上來,身上有些發燙外也沒什麼厲害的?這都過了這麼久了,指不定那三杯鹿血酒早就已經被蕭翀給內部消化了呢。
想完了事情的餘晚晴也覺著自己可能真是杞人憂天了。所以,這日晚上,她穿著絲綢寢衣就鑽進了被子裡。
結果,才鑽進被子沒多久,她覺著有人把手伸進了被子裡,然後直接便握住了她的腳踝。
對方的掌心灼熱,指腹掌心皆有薄繭,以至於當他握住腳踝時,不由得便叫餘晚晴生出些微癢意,她又羞又惱的蹬了兩下腿都沒能掙開對方的手掌,隻好轉過身,杏眸圓瞪的對著蕭翀,氣鼓鼓的問他:“你做什麼?”
此時此刻,能把手伸進被子裡,握住她腳踝的人,餘晚晴那是再不必猜的——除了蕭翀還有誰?!
蕭翀沉默片刻,才道:“有點熱。”
餘晚晴簡直要被他的話驚呆了:“熱的話,你把自己身上的被子掀了不就好了,做什麼要來抓我啊!”這難不成就是傳說中的拖人下水——抓我腳踝,拖著我一起熱?
蕭翀抿了抿唇:“你身上涼啊.....”
說著,他到底還是慢慢的鬆開了握著餘晚晴腳踝的手掌。
餘晚晴不由鬆了一口氣。
結果,這口氣還沒鬆完呢,蕭翀那修長寬大的手掌便又往她臉上探去,然後將發燙的手掌覆在了餘晚晴的頰邊,像是對待珍寶一般,仿佛摩挲著。
餘晚晴嚇傻了,忍不住提醒他:“你才抓過我腳呢......”抓了腳再來碰臉,這未免也太不講究了吧。
不過,餘晚晴也沒敢把話說完——蕭翀此時迥異往日的言行說實在是有些嚇人,叫她隱約生出些許不好的預感來。
就在此時,像是意識到了餘晚晴正在胡思亂想,蕭翀又在她頰邊摩挲了兩下。
嬌嫩的肌膚被寬大粗糲的掌心摩挲著,餘晚晴隻覺得臉上發燙,整個人都要熱暈過去。
好半天,她才回過神來,試探著問道:“你,你是不是鹿血酒喝多了,那啥上頭了呀?”
蕭翀居然也沒否認。
餘晚晴小聲提醒他:“那個,我月事還沒走呢。”
這月事又不是幾天就能結束的,當然,這要是餘晚晴敢上床的原因之一。
蕭翀墨眉微挑,聲音聽上去也微微的帶了些啞意:“......我知道。”
話雖如此,對方的手還擱在自己臉上,餘晚晴那口提起來的氣實在是鬆不下去。她想了想,這才試探著問道:“要不然,我們還是早點睡吧?”
蕭翀的回答倒是很乾脆:“睡不著。”
餘晚晴:“......”
過了片刻,蕭翀忽然把手從餘晚晴的臉上移了開來,反握住了她的手。
身邊躺著個隨時都可能發作的禽獸,餘晚晴實在沒有反抗的餘地,也就隨他握了。
結果,蕭翀握著她的手,把她的手按在了某個地方。
燙。
硬。
這種感覺不會有錯了!
餘晚晴隻能:“!!!!!!!!”
救,救命啊!
感覺今天可能真的要拉燈了!
餘晚晴差點就要抱著被子嚶嚶嚶。
也就在此時,一直沉默的蕭翀終於開口了。
他的語氣聽上去居然還很認真,甚至稱得上是坦然——用餘晚晴的話,簡稱不要臉。
他說:“你幫我一下吧,要不然我今晚真睡不著.......”
餘晚晴現在都不敢去想自己那隻手,整張臉都是紅的,用夢囈一般聲音,反問他:“.....幫?!”
蕭翀點點頭。
餘晚晴好想當場去死,隻能躺在龍床上,緊急呼喚考務係統——
“現在可以拉燈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說拉燈的,是不是忘了大姨媽?
PS.大家低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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