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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 我唯一願意去碰的女人, 隻有你。“

此言一出,餘晚晴的臉立時就紅了, 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睛,第一個浮上心間的念頭是:這算是告白了吧?算吧算吧?

說真的,因為有個不省事的親爹和親哥, 餘晚晴其實也沒怎麼享受過被人當麵告白的待遇。而且,此時看著她, 與她說這話的人是蕭翀——排除掉身份上的那些麻煩,她其實也不是不能接受對方啦......

畢竟,他長得這麼好看, 在她看過的人裡麵都能排上前三了。

還能陪她做飯,給她打下手。

還挺喜歡她做的飯菜的。

而且他腦子好,琴棋書畫似乎也都懂一些, 多才多藝,文武雙全。

平時對她也挺好的。

雖然小老婆一堆, 但蕭翀本人倒是冰清玉潔, 以後應該也不會亂碰人。

........

想了一回蕭翀的種種好處, 餘晚晴自是十分心動。隻是, 她覺著自己作為被告白對象, 還是應該矜持些,端一端架子,難免還要雞蛋裡挑骨頭:唔,如果蕭翀能夠清心寡欲一點, 彆總在“那方麵”上折騰自己、騙自己……

等等!蕭翀他該不會是在騙人吧?!

想起蕭翀以前的“斑斑劣跡”,餘晚晴看著蕭翀的目光裡便帶了些懷疑的意味,試探著問道:“......你說的是真話?”

想起昨晚上在行宮裡發過的誓,餘晚晴立時便端正了神色,很是認真的補充了一句:“就算你這樣和我說,我也是不可能再幫你……”做那事的!

蕭翀難得這樣與人剖心,實是沒想到等了半天居然等到餘晚晴這樣的回答!

這一刻,他心裡悶著的那團鬱火也跟著竄了起來了,火燒火燎。他黑眸微眯,當即便伸出手,抓著餘晚晴的手臂將人往懷裡一帶,然後伸手按住人,叫她伏倒在自己膝上。

餘晚晴隱隱有些警惕,覺得這場景十分的熟悉。

隻是,沒等她想清楚這一點點的熟悉感究竟是從何而來,蕭翀已是高高的抬起寬大手掌,然後又落在她的臀部。

雖然蕭翀的力道並不算大,但這一聲“啪”卻是掩不住的。

餘晚晴痛得差點沒叫出聲,一張玉白的小臉更是羞紅:沒想到自己這輩子居然能被人打兩回屁股!兩回!

她一時羞惱交加,下意識的往前一掙,因著這一掙幾乎用儘全力,她整個人向前傾,差點就要掙出蕭翀的壓製。

蕭翀卻是早有準備,眼疾手快的按住了她的腰部,硬生生的將人按在了原處,然後抬起手,警告似的又打了一下。

“啪”的一聲,這聲響倒是比之前更清脆了。

餘晚晴本就有些欺軟怕硬,連著挨了兩下倒是再不敢掙,隻是可憐巴巴的伏在蕭翀膝頭掉眼淚,委屈得不得了:“好端端的在說話......你,你乾什麼打人啊!”

當然,哭歸哭,她心裡頭還是很不服氣的。

隻是,眼下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不服氣也得先服軟。至於其他的,倒是可以以後再說……

蕭翀打了兩下其實也消了火,再瞧瞧餘晚晴這掉眼淚的可憐模樣,心腸一軟,自是不舍得再下手。隻是,他也是深知餘晚晴這性子的,想著既是動了手總也不好白打,故而此時竟也沒鬆手,反到是狠了狠心,咳嗽兩聲,冷下聲調問她:“是啊,好端端的在說話,我為什麼要打你?”

餘晚晴臉上早就哭紅了,差點背過氣去,自然是不肯去理這打人的,隻暗自腹誹:你自己說動手就動手的,誰知道你想什麼?!

蕭翀多少也能猜著餘晚晴的心思,臉色微沉,冷冷淡淡的道:“......怎麼,你現在還覺著我是在騙你?”

這話就很有些威脅的意思了。

餘晚晴很識趣,立刻搖頭應聲:“沒有沒有。”

蕭翀聞聲,倒是滿意了些,稍作沉吟,接著問道:“那,你倒是說說我適才都說了什麼?”

餘晚晴伸手擦了擦眼淚,小聲抽噎著應聲道:“你說你碰不了彆的女人,這些年就隻碰過我一個?”

聽她這樣重複自己適才的話,蕭翀氣得差點又想打人——他明明說的是“這些年,我唯一願意去碰的女人,隻有你。”,怎麼到了餘晚晴嘴裡就是“碰不了彆的女人,這些年就隻碰過我一個”?

聽著差不多,可這裡頭意思還是很不一樣的好不好?!

蕭翀咳嗽了一聲,壓下火氣,冷冷道:“那你說,我這是什麼意思?”

被他這樣一嚇,餘晚晴差點打哭嗝兒,一時間很是嘴癢想罵人:你自己說的話,自己都不知道意思的嗎,還得來問我?

不過,氣歸氣,考慮到蕭翀這會兒還壓著她,隨時都可能接著再打幾下,餘晚晴還是仔細考慮了一會兒,忍氣吞聲的回答道:“你的意思是.....你喜歡我?”

這話說的,餘晚晴自己都沒什麼信心。

蕭翀卻如被人道破心事,耳頰隱隱發燙,火辣辣的。

此時此刻,他不由也有些的慶幸:幸好餘晚晴這會兒正伏在他膝頭,背對著人,什麼都看不見……他心裡已是極軟,但還是強撐著冷臉,硬著聲音問道:“那你呢?”

餘晚晴抬起手揉著濕漉漉的眼睛,一時反應不過來,茫然道:“......我?”

蕭翀神色淡淡,平靜的重複道:“我喜歡你,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