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晚晴隱隱鬆了口氣,隨即又看見了他背對著自己的後臀和那修長健碩的雙腿,忍不住又吸了一口氣,然後才伸手去解他胯間腰帶,感覺自己的手指都是僵麻的,然後將那褻褲往下拉。
在這一連串的過程中,餘晚晴簡直是連眼睛都不敢全睜開,隻是哪怕如此,拉褻褲的時候她還是能夠感覺到蕭翀前頭那微微凸起的地方。
雖沒瞧清楚,可餘晚晴早前還用手摸過好幾次,這會兒兩廂對比,還是能夠大致的估量出大小。
在這樣緊張又羞赧的時候,餘晚晴竟也忍不住的開了一會兒小差。她想:這也太大了吧?就算是拉燈,那事後肯定也是很疼的吧?實踐題的四十分,果然是很難拿的呀........
餘晚晴腦子裡胡思亂想著,臉頰早就紅的好似火燒一般,將褻褲從胯部撤下後便拉膝蓋位置,然後像是被火燙著了一般,急慌慌的鬆了手。她閉著眼睛,兩排烏黑的長睫跟著一顫一顫的,聲音更是小的可憐:“好了,你自己抬抬腳就行了。”
蕭翀終於沒再為難他,慢慢的從褲子裡抽出了自己的雙腿,然後便抬步往浴桶處去。
餘晚晴眼也不敢掙,閉眼等了一會兒,總算是等到嘩啦的水聲,心知蕭翀是進了浴桶,這才徹底送了氣,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蕭翀正靠坐在浴桶裡,冷水泡著,顯是舒服了許多,緊繃著的肩頭似也稍稍放鬆。這會兒餘晚晴悄悄睜開眼,蕭翀便也抬眸看了過來。
他的眼睫已是被汗水打得濡濕,此時抬眼看來,那對烏黑眸子也像極了浸在水中的兩丸黑水銀。
他看了片刻,薄唇微抿,接著吩咐道:“過來給我擦背。”
餘晚晴經了適才那一番折騰,早便是手軟腳軟,聞言連忙道:“我真不會這個,要不還是讓李進忠進來給你擦背吧?”
蕭翀隻是定定的看著她。
雖然對方是一言不發,可餘晚晴卻莫名的能感覺到蕭翀沒說出口的話:你是自己過來擦背,還是我從浴桶起來拉你過來?
餘晚晴琢磨了一下,還是沒敢出逃——主要也是因為她現在是在人家後宮,就算是想逃隻怕也是沒處可逃啊!反正,褻衣褻褲都給脫了,擦背什麼的似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餘晚晴咬了咬牙,索性便從哪個一邊的架子上拿了塊乾棉巾,依言往蕭翀的浴桶處走去。
這冷水澡就沒有熱水澡那樣的熱氣騰騰,更沒有所謂的水霧遮擋,餘晚晴既不敢和蕭翀對視,也不敢去瞧蕭翀前頭拿東西,索性擦背是要站在後頭的,倒也算是個輕鬆些的活計。
當然,餘晚晴心裡堵著氣,拿著棉巾沾了涼水,給人擦背的時候都是使了全力的,三兩下的就把蕭翀那被熱汗泡軟泡紅的後背搓得更紅了。
不過,餘晚晴也是此時方才覺出蕭翀身上那熱得驚人的溫度——哪怕是沾著冷水的棉巾,擦了兩次就要便溫。
這下子,餘晚晴是徹底確認了:人肯定是不能這樣無端端的發熱的,還是這樣的熱度!肯定是春天的藥沒錯!
隻是不知道蕭翀這藥是從哪裡沾上的?總不至於真是在鳳來宮吧?
餘晚晴一邊給人搓背一邊想著這事,一不小心的就給問出了口,隨即就恨不能丟開手上棉巾去捂自己的嘴——好不容易改了手賤的毛病,怎麼又開始嘴賤了?
蕭翀顯然也是聽見了餘晚晴的話,他回頭看了餘晚晴一眼,見著餘晚晴杏眸圓瞪,那又悔又驚的模樣,反到是揚了揚唇。
他的聲音有些啞,但還是極清楚的:“確實是在鳳來宮。”
話聲落下,便聽到“啪”的一聲,餘晚晴手中拿著那塊濕棉巾竟是從她手上掉了下來,落在水麵上濺起一陣的水花,因為棉巾早要餘晚晴打濕了,帶著重量,落水後便緩緩往下沉。
餘晚晴勉強一笑,小聲和蕭翀解釋道:“我,我擦得太用力,有點手軟。”
此時此刻,她是不敢再往下問了,說罷便又連忙低頭,伸手去撈那塊沉下水的棉巾,一不小心,手指尖便碰著了蕭翀赤.裸的脊背。
明明這一桶的水都是涼水,可餘晚晴指尖碰著蕭翀後背時仍舊有種被火燙著的熱燙之感,不由自主的收回了手掌。
然後,她不得不又紅著臉,忍著羞,重新在浴桶裡撈了一回的棉巾。
餘晚晴這頭方才千辛萬苦的撈完了棉巾,蕭翀便又開口了:“前麵還沒擦呢。”
餘晚晴那一句“MMP”差點沒忍住,簡直是用了吃奶的勁兒才把罵人的話咽了下去,然後擠出笑容來:“不是說就擦背的嗎?”
蕭翀神色如常,隻是看人的眸光較之平日更加幽深,似是暗含深意。
他現下心情顯然緩和了一些,說起話來眉梢微挑,語氣也是似譏似笑的:“你再擦下去,我後背都要被你擦破皮了,可不就得換個地方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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