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東西(2 / 2)

所以,餘晚晴連午膳也沒吃,隻略擦了擦哭花了的臉,這便急忙忙的回去華清宮了。

等到午膳的時候,蕭翀來了華清宮。

餘晚晴簡直是就像是見著救星,立時就把餘太後勸自己去死的事情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

然後,餘晚晴又將餘太後給的香囊遞給蕭翀,竭力貶低餘太後的智商:“你說,她是不是傻啊?難不成,她這麼說個幾句,我真就會舍生取義,會為了斷絕我哥後患什麼的主動去死?”

蕭翀拿著那個香囊,仔細端詳,然後又從裡麵倒出兩顆藥丸看了看,然後才道:“你隻猜著了一半——她把這香囊給你,裡頭裝著兩顆藥,未必都是給你的。”

餘晚晴一怔。

蕭翀不疾不徐:“你不是說,她和你說‘這一切都是因為皇帝’——你若是真的餘晚晴,想起父母親族之死,想到僅剩的兄長可能也會因為自己遇害,隻怕確實會心生死意,更會深恨於我。說不準,你絕望之下,乾脆就用這多出來的一顆藥丸順道把我也給毒了。反正,這後宮上下都知道你經常要給我做東西吃,隻要你自己不怕死,下點毒也不是不可能。”

餘晚晴目瞪口呆:“所以,她這是想靠嘴炮說死你和我?”

隨即,餘晚晴又反應過來,反駁蕭翀:“什麼真的假的,我就是真的餘晚晴。”

蕭翀根本不想理她,反到是順著先前的話題往下說:“看樣子,餘太後這回是真急了——也對,她便是不擔心餘岩鬆的安危,她唯一的親孫子也還在餘岩鬆的身邊呢,自然是要擔心的。”

說到餘岩鬆,餘晚晴就想起月考試卷上那道有關餘岩鬆的論述題——論述題的分數可比填空題更高。

正因如此,餘晚晴想了想,還是忍不住的問了一句:“所以,這回冊妃禮,餘岩鬆真可能會來?”

蕭翀沉默片刻,緩聲道:“雖說我可以赦免餘家之罪,但餘家剩下的也就隻有他這一脈,赦不赦免其實也沒什麼要緊。隻能說,這還要看他有多看重你這個妹妹了......”

餘晚晴也不是很確定自己和這個便宜哥哥兄妹情究竟有多深。隻是,她想起餘太後,不免有些怵:“要是,餘太後看我不肯去死,該不會又要派死士來殺我吧?”

要知道,據蕭翀所說,當初餘晚晴剛進考場的那天晚上,餘太後就是派過死士來殺她,可見餘太後派人殺侄女這事是有先例的。

蕭翀抬抬眼皮,不置可否。

餘晚晴不免更擔心了:“你說話啊?要不你還是給我派幾個會武功的宮女太監什麼的,至少也能防身啊!”

蕭翀實是無奈,隻好點她一句:“刺客一般都是晚上來的。”

“我知道啊,”餘晚晴點了點頭,又道,“就是晚上才危險啊,我一般都是沾著枕頭就睡,一睡就是死死的,要是刺客來了豈不是直接就沒命了?”

蕭翀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沉下聲音:“你要是這麼容易就沒命,那和你一起睡床上的我怕不是也要一起沒命?”

餘晚晴終於從惶恐害怕中回過神來:是哦,她和蕭翀現在每天晚上都睡一張床,要是刺客真敢來,就,就讓蕭翀和他去打嘛!

想到這裡,餘晚晴竟是奇跡般的安下心來,甚至覺得陪蕭翀睡覺也算是件安全無害的大好事。

既是放了心,餘晚晴便投桃報李的與蕭翀嘀咕起餘太後枕頭後麵的那東西。

當然,她說這個,主要也是想勾起蕭翀好奇心,指不定蕭翀也能幫著她猜一猜那東西究竟是什麼。

因為餘晚晴苦心孤詣摸了半天也沒把東西摸出來,甚至都沒看過一眼,這時候八卦起來難免帶了些抱怨的語氣:“也不知道是什麼寶貝,就擱在枕頭後頭,一直被她壓在背後。我好不容易才摸了兩下,怕被她發現,都沒敢看一眼.......”

誰知,餘晚晴隨口一八卦,蕭翀竟是聽得臉色微變。

作者有話要說:  餘太後:你既不肯聽我的話去弄皇帝,又不肯去死,我很為難啊

餘晚晴:要不,你先死一死,做個示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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