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翼紗(2 / 2)

貓咪:“!!!!”

祝你拉燈不順利!

暗地裡詛咒了一回餘晚晴的貓咪哭唧唧的跳走了,餘晚晴則是抬眼往腳步傳來的方向看去。

蕭翀披著一頭半濕的烏發,身上隻一件有些鬆垮的浴袍,寬肩窄腰,胸膛微露,闊步往床邊走來。一直到行至餘晚晴身前,他方才頓住步子,垂眸看了一眼人。

他看過來的目光就像是一簇火,落在人臉上,燒得厲害。

離得近了,隱約還能感覺到蕭翀身上那種沐浴過後的水汽和清淡香氣。

餘晚晴隻覺得自己眼下一半被火烤著,一半又被水泡著,水火夾擊,實是煎熬,一時間也不知該怎麼應對,隻得匆忙從床起身,丟下一句“我去沐浴了”,便逃似的往外跑了。

蕭翀並未應聲,隻抬起眉梢,目送著餘晚晴離開,這才在餘晚晴原先的位置上坐了下來,坐等著她回來。

這一回,餘晚晴倒是沒有叫蕭翀久等。

她到底是做過心裡準備的,隻略略的在浴池裡泡了一會兒,倒也沒太耽誤時間。

服侍的宮女眼見著皇帝和餘晚晴一回來便是前後腳的去沐浴,隱約也覺察到了什麼,倒是給餘晚晴尋了一件極銀紅色蟬翼紗疊紗裙,腰間係一條同色絲帶,隻兩指寬,越發顯得纖腰盈盈不堪一握,細的仿佛一掐就斷。

紗裙的顏色如月光般透淨乾淨,質地卻似晨霧般輕薄柔軟,層疊繁複的裙擺下,隱約能夠看見瑩白細長的小腿,白得亮眼。

餘晚晴往日裡沐浴過後便要安置,自然不會穿這些好看卻不中用的。

這一回,她卻是紅著臉換上了,隨即便起身往內殿去,一步一步好似踩在棉花上,頭重腳輕的,感覺整個人像是在發熱病。她走得沒聲沒響,可坐在床邊等人的蕭翀卻是在她入殿時便立時看了過來。

餘晚晴的步子便越發的艱難起來,隻能小步小步的走過去。

殿中一時極靜,靜的能聽見寢閣一角香爐裡那香料燃燒時的劈啪香,餘晚晴恍惚間甚至都能聽見她發間還未擦乾的水滴滑落的聲音,臉上紅暈更勝,身上的銀紅紗裙卻是襯得一身雪膚瑩瑩生光,燈下看去便如白晃晃的一片雪光。

餘晚晴走了幾步便不想走了,隻能抬眼去瞪仍舊坐在床上的蕭翀。

蕭翀其實也有些坐不住,隻覺身下燒著炭盆,渾身上下都被那熱火烤的發燙,幾乎都要焦了。這時候見著餘晚晴杏眸圓瞪,他喉結微動,終於還是再坐不住,慢慢的從床榻上站了起來,往餘晚晴的方向走去,然後伸手將餘晚晴打橫抱了起來。

餘晚晴本還想要說些什麼,蕭翀的手指卻已是伸到了她的腰間絲帶上。

這絲帶係的仔細,蕭翀心急之下反倒一時難解,反被難得心頭火氣,火急火燎,就連吐息之間都是熱燙燙的。

餘晚晴倒也樂得看蕭翀被為難,偎在他的懷裡憋著笑,把臉頰貼在他的胸膛邊,看人冷著臉解絲帶。

幾番折騰,蕭翀也沒扯開絲帶,倒是餘晚晴那薄如蟬翼的裙擺被他有意無意的揉搓得發皺,領口處也被扯開一大截,露出精致纖巧的鎖骨和雪色隱峰,身上的薄汗都要浸透輕紗。

餘晚晴也是實在看不下去了,隻好咬著牙去推蕭翀:“你這越扯越緊也是麻煩,不如去拿剪子剪了吧?”

蕭翀被她這樣一推,倒是終於反應過來,也沒轉身去尋剪子,反到是抱著餘晚晴往龍床方向去,然後抽出一隻手去拾那柄被擱在床邊木案上的長劍。

抽劍出鞘,劍光如一泓清亮月光,輕飄飄的自餘晚晴麵前閃過。

然後,餘晚晴腰間那條被蕭翀越扯越緊的腰帶終於落了地。

輕飄飄的,像極了那透過紗窗照入內殿,輕如軟紗的銀白月光。

作者有話要說:  彆急,晚上還有一更,我儘量把這一段寫完了。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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