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翀自是明白她話中意思,他握在人腰上的手已是勾著了腰間細帶,嘴上隻漫不經心的應了一句:“你不是總說醋啊酸的,總也要嘗過了味道才能走吧?”
餘晚晴真是恨死了嘴賤的自己——蕭狗蛋這王八蛋本來就沒什麼原則,自己為什麼不能見好就收,結果反倒氣得他更不要臉了!
兩人一推一拉的進了裡間。
書房裡間擺著一張小榻,原就是供人午後小憩的,倒不及龍床寬敞,但底下人素來仔細,收拾的也甚是舒服。
蕭翀抱著餘晚晴上了這張偏窄的小榻,親了親她的額角,問她:“還要試印章嗎?”
餘晚晴:“.......”
蕭翀隻當她是默許了,便伸手去解她的衣襟,又道:“下回彆再做什麼棗泥山藥糕了。”
餘晚晴覺得自己以後怕是連紅棗都不想見了!
........
不過,也是因著這麼一番折騰,餘晚晴倒是十分順利的把蕭翀那幾枚私印都看了一遍,一個刻著永安宸翰,一個刻著蕭翀,一個刻著齊王......餘晚晴一麵氣哼哼的拿著濕帕子去擦身上痕跡,一麵在心裡琢磨著那道單選題,心裡存了幾分疑,不免多問了一句:“你就隻有這幾枚私印?”
蕭翀湊上來要親她,笑道:“你還想要再多幾枚?”
餘晚晴覺著腰都軟了,忍不住為自己辯解道:“我就是好奇。”
“是還有一枚。”蕭翀方才饜足,倒也樂得與她多說幾句,“是我自己隨手刻的,不怎麼用。”
餘晚晴一聽,便又問他:“刻了什麼?”
蕭翀伸手將帕子從她手上抽了回來,附到她耳邊與她道:“再來一回,我就告訴你?”
餘晚晴並不做聲,她像是忽然想起什麼,轉頭去看抱著自己的蕭翀。
一時間,兩人四目相對。
餘晚晴額上還有細汗,眼睫濡濕,就連眼睛都是濕漉漉的,看人時似是含了些緊張的意味。
蕭翀見狀,卻是莫名所以。
結果,他很快就不莫名所以了——餘晚晴抬眼與他對視,目光直直,清晰並且響亮的說一個“滾”字。
蕭翀:“........”
餘晚晴:媽耶,我終於做完實踐題了,接下來非得和蕭狗蛋這專啃肉的分床睡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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