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猶清說起第二次月考的事,餘晚晴自也想起來了——這事,當初她也懷疑過,還特意問過考務係統那隻貓,結果考務係統也有些摸不著頭腦,最後隻是說“你運氣這麼好,碰上皇帝主動上門送分,也不是沒可能啊”。後來,餘晚晴又因為自己強行抱了蕭翀的事情惱羞,也顧不得計較這些,這問題竟也就這麼糊弄過去了.......
如今再想,餘晚晴居然真覺得餘猶清這話很有些道理。
而且,因為想起考務係統那隻貓,餘晚晴甚至還聯想起了很久之前,她和考務係統討論起Hard模式時,那隻貓當時還說“不過我也是聽說,好像是後台有什麼預設程序吧,激活預設程序的Hard模式才是真正的噩夢,會碰到大魔王呢……”
如今想來,這所謂的大魔王,指的該不會就是蕭翀吧?
一念及此,餘晚晴心裡已是有些信了,隻是還是嘴硬:“就算是主考官,也不至於親身上陣到這種程度吧?”
“這幾次考試的實踐題,哥你應該都看過!大部分都和他有關!”說著說著,餘晚晴都有些生氣起來了,“如果他真是Hard模式的主考官,難不成來個考生,他就要和考生......那啥一回?!這不是借職務之便,占人便宜嗎?!”這,這也太□□了吧?!
餘猶清其實挺想點頭附和幾句的:可不是!就那些占人便宜的實踐題,真該把L**的出題係統拉出去回爐重造一回!還有那個得了便宜還賣乖,哄騙天真少女的老男人!
不過,餘猶清深知打蛇七寸的道理,再者,以他的眼力,自也能看出自己妹妹這會兒看著生氣,其實就是有點兒吃醋罷了,這氣也就是外強中乾。所以,他實在沒必要在這個問題上抹黑蕭翀。
正因如此,餘猶清此時反到是端出公平正義的模樣,安慰餘晚晴一句:“這樣不至於,抽到Hard模式的也就那麼幾個,前兩個都是開場就死,也就隻有你走到了現在。”
頓了頓,餘猶清又道,“而且,也是因為你和蕭翀關係太親密了,導致你的考試難度也直線下降。你發現沒有:期中考還沒到,那些所謂的難點、威脅,蕭翀差不多都已經給你解決乾淨了。拿玩遊戲做比喻的話,你這就相當於是誤點了噩夢模式,結果遊戲裡拿到了超越玩家水平的大殺器,所謂的噩夢難度直接就下降到了簡單模式,一路躺贏。哪怕沒有考生控告,就你這類似開掛的行為,L**估計也不可能完全承認你的成績。”
餘晚晴想了想,發現還真是:她這身份屬於餘太後的親侄女,孝明太子未婚妻,外頭還有個帶著孝明太子遺腹子的哥哥,肯定是有多艱難就多艱難。哪怕熬過了餘太後和孝明太子的事情,後頭還有個心機深沉的穿越版阮皇後.......說真的,這難度確實是Hard模式的難度,可餘晚晴幾乎沒怎麼和這些人正麵對上,大部分都是蕭翀替她解決了,導致現在期中考還沒到,這兩Boss就已經被退場了.......
不過,考試能開掛,那肯定也是自己的本事啊!
餘晚晴一點也不覺得羞恥,反倒洋洋得意:“誰讓我運氣好!”
餘猶清:“.......”
餘猶清頗知打蛇七寸的道理,眼見著餘晚晴洋洋得意,他這才進入正題,鄭重道:“晚晚,我來這一趟,其實也不全是為著官司的事情。雖說前考生在外頭控告L**和你私下交易,暗中舞弊,可說到底,這點兒小官司我還真不放在眼裡——便是L**的法務部不中用,可憑著咱們家每年給律師團的工資獎金,那也沒什麼好怕的。我之所以過來,是不想瞧你這樣傻愣愣的被蕭翀騙了,反成了人家眼裡的笑話。”
餘猶清如此語重心長,純然一片慈兄心腸,倒是說得餘晚晴不由一怔,這才反應過來:是了,蕭翀如果是主考官,那麼那些破廉恥的實踐題.......想起自己為了那些實踐題而做的丟臉事,再想一想蕭翀早前那故意裝出來的柳下惠模樣.......
這,這簡直是世紀級的大騙紙啊!
餘晚晴又羞又惱,如果蕭翀在她眼前,她都能去踹讓人好幾腳:難道,蕭翀一直以來就這麼坐等著看她笑話的嘛?
這算什麼男朋友?辣雞堆裡撿來的男朋友嗎?!
眼見著餘晚晴臉色變了又變,餘猶清心下頗是滿意,倒是沒再畫蛇添足,反倒做足了好哥哥的模樣,把想象空間留給餘晚晴。
過了一會兒,他才道:“事情就是這樣,你再想想吧。”
“眼下情況如此,你再留下了考試,難道是想叫蕭翀接著哄騙戲弄你,看你笑話嗎?”
作者有話要說: 我知道有小天使不喜歡哥哥,放心,哥哥坑蕭翀一回,蕭翀以後也會坑哥哥一回噠。畢竟,妹夫和大舅子那就是天生冤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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