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醋,他覺得挺好的。如果她完全不吃醋,他才更忐忑不安,更心情不爽。
虞謠:QAQ……
他是皇帝哎,她以前得是作成了什麼樣,才會讓他這樣患得患失?
從前的霍淩、以及那一世的霍淩,可真是一往情深喂了鳥(……)。
過了約莫兩個月,霍淩差出去的人回來稟了話。
他手下能去暗查藩王的人很多,有一波早在京裡查完了,另一波去了封地上,這才回來。
兩方人馬碰麵後綜合了一下意見,結果綜合處一個很詭異的結論。
去回話時,稟話的官員都小心翼翼的:“皇上……”
他聲音壓到低得發啞:“臣等……臣等無能,能查的人都查了,沒見三殿下有心上人啊。”
霍淩:“?”
也就是前後腳的工夫,霍沂差了宦官來,將那姑娘的典籍呈到了禦前。
霍淩心中存疑,狀似隨意地問了句:“典籍罷了,何以拖這麼久才送來?”
對方倒對答如流,說那姑娘並不是官宦女兒,原本並無典籍存在官府中,此番是專門造冊,把家中幾代都查了個明白,寫清楚才敢往宮裡送。
霍淩點點頭,讓來者告退了,扭臉就將典籍又交給了手下的人去查。
這回底下的官員回話很快,說人確是有這麼個人的,與戶部記錄人口的檔對得上,家中親眷都未見有假,父親也確實前不久剛去世了。隻是,先前他們細細查過三殿下身邊的每一號人,敢用腦袋擔保,這位姑娘和三殿下毫無交集。
“臣等雖未曾見過此人,然細查過三殿下出入各處的記錄、及外人進出封地王府的記錄,均無此人在冊。”回話的官員如此說。
霍淩眉宇蹙起,斟酌片刻,道:“著人盯住這姑娘,彆驚擾三弟。”
同時,心底自然疑雲更甚。
三弟在騙他,為什麼?看不上宮裡為他選的人?恐怕不止是吧。
“當前還債率,40%。”
虞謠冷不丁地又聽到了提示音。這回她無比確信,霍淩絕壁是察覺到了什麼,甚至已經對霍沂起疑了。
看來她拋磚引玉的作用起得很好,在撥亂反正的道路上走得一往無前。
又過幾日,虞謠歪在清涼殿的寢殿裡閒閒地把西瓜挖到碗裡,又一點點挑乾淨籽,打算一會兒端出去給霍淩吃。
最近秋燥很明顯,霍淩又火氣重,嘴上不是氣泡就是掉皮。
秋天的西瓜又不太好吃了,而且有籽,他看著奏章吃起來也不方便,太醫再怎麼勸他多吃些降降火都沒用。
她便想把籽挑了,他吃著方便一點,可能就願意吃了。
虞謠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對霍淩也慢慢動了感情。
這種感情和宋暨不同,她和宋暨是從初時開始的,年少青春的愛戀蓬勃而起,墜入熱戀。又因為階級鴻溝橫亙眼前,一度有虐有甜。
而和霍淩不一樣。她來的時間節點上,霍淩和“她”已經愛恨癡纏許久了,她突然過來,雖然擁有完整的記憶,但還是一度覺得不太真實,沒啥代入感。
但現在,畢竟也很長時間了。與他朝夕相處,白日打打鬨鬨鬥鬥嘴,夜裡躺在他的臂彎裡安睡,情愫潤物細無聲般地滋生蔓延。
現下覺察時,她已是有意無意間都會想到他了。
還差三兩塊就能把籽挑完時,外麵響起宦官尖細的聲音:“皇上,三殿下求見。”
嗯?
虞謠豎起了耳朵,躡手躡腳走到寢殿門口,扒著門縫聽動靜。
很快,霍沂的聲音朗朗傳來:“皇兄,臣弟已在行宮待了許久了,想儘快回封地去,為百姓們做點事。”
虞謠不自覺地開始擼袖子:媽的說得好聽,你有啥幺蛾子你說!是打算趕緊回去練兵逼宮還是搞什麼篡位陰謀?
她邊想著邊伸手推門,剛推開一條縫,霍淩的聲音帶著三分慵懶,清清淡淡地蕩過來:“二弟四弟都沒提回封地的事,怎的偏生三弟如此著急?”
殿裡的氣氛,若有似無地滯了一下。
霍沂恍惚品出了兩分提防的味道,又硬讓自己打消了這個念頭。
不會的,沒道理。
作者有話要說: 加更兩天了,摸索了一下自己的狀態,調整一下更新時間
之前說的是早晚各一更嘛,之後改成中午和晚上各一更吧,這樣碼字時間對我來說更科學一點~
如果有三更,就比較隨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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