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對李天順說:“我這樣子沒法走路,你伺候好你主子就是了,彆管我們。”
李天順哀求道:“夫人,主子這會也不想吃飯,奴才實在沒有辦法了,才想求夫人去勸一勸。”
“這幾日天天趕路,主子本來就沒有吃好,好不容易有頓好的,主子又不願意吃。這樣下去,奴才腦袋可能不保了。”
“求夫人可憐可憐奴才吧。”
清嫵冷酷無情道:“不可憐。又不是小孩子,愛吃不吃,誰難受誰知道。”
“再說了,每月總有幾天就來這一出,難道他也和我們女人一樣,每月總有幾天不舒服?”
“走,走,我要休息了。”
順治身體跨了,也不管她事。
李天順瞠目結舌地看著眼前被關掉的門,垂頭喪氣地往旁邊屋子走去。
順治看見他,眼前一亮,再仔細一看,嫌棄道:“都說不吃了,端下去。”
這狗奴才一點能耐都沒有。
李天順都要哭了。
順治更氣了,一拍桌子道:“這是擺臉色給我看嗎?怎麼回事,誰欺負你了?”
李天順這才回過意來,皇上這是拐著彎的要問皇後娘娘說了什麼話呀?
他忙在心中快速地在心中組織語言,然後儘量美化清嫵的話。
順治一聽,怒道:“狗奴才,你敢自作主張了?一五一十老老實實說清楚。”
李天順:…………好吧,這是您自己自找的。
順治聽完,眼睛瞪得
溜圓,快氣得七竅生煙了。
咬著後槽牙道:“這女人心腸真是鐵石做的?行,我就和你耗上了!”
山不來他就去就山。
說完起身向清嫵房間走去。
清嫵點了一桌子的菜,正在美滋滋地吃著呢。
順治越發的生氣,自己吃就不知道叫他一聲?可是等聞到一股藥味的時候,他突然就氣消了。
道:“擦藥了?可好些了?”
清嫵咀嚼完,又擦了嘴,才回話道:“擦了,好多了。”
宮裡的藥能不好嗎?
還是順治有經驗,走的時候除了帶銀子銀票,就是帶各種常用藥了。果然就派上了用場。
順治自顧自地坐下來,道:“那就好,這幾日好好養傷,等傷好了我們再走。”
清嫵點頭,道:“是,我都聽爺的安排。”
順治腹誹:嗯,能聽了就聽,不能聽的當耳旁風。
吃完了,兩人坐在床前吹著涼風,天南海北的聊著天。
聊著聊著不知怎麼的聊到了秦淮八豔。
清嫵想起後世野史把董小宛和董鄂氏當做另一個人的故事,不由得有些好笑,道:“爺,秦淮八豔也沒有剩下幾個人了吧,我說董小婉樣貌才情都屬頂尖,可惜已經去世,見不著了。”
這時隔壁的窗戶打開,一個人伸出頭來,道:“這位夫人有所不知,聽說董小宛並沒有死,可能是進宮當娘娘去了呢。”
順治和清嫵兩人說話並沒有壓著聲音,客棧也沒有什麼隔音設備,所以被隔壁聽見也屬正常。
隻是這話,哈哈,想到這會兒竟然都有這個謠言了。
清嫵看著順治鐵青的臉,哈哈笑道:“這位大爺,你是不是聽說錯啊,董小宛可比紫禁城那位爺大了快十歲了,兩人不可能吧。”
隔壁人不服氣道:“大十歲這有什麼了不起,滿人一向不在意這些。聽說先帝最寵愛的宸妃還嫁過人呢。再說董小宛豔色無邊,肯定比宮裡的女人漂亮得多。”
說完看了看清嫵,猥瑣道:“這位夫人要是沒有嫁人,也許也能進宮搏一搏。”
順治再也忍不住,冷哼道:“如果不想要舌頭了,你就吱一聲,我很願意代勞。”
李天順和洛林立即上前,隻等順治一聲令下,就去抓人。
隔壁人一看他們不好惹,立即慫了,道:“開玩笑的,都是玩笑話,這位兄台請你不要走在心上,瞧我嘴賤!”
說完扇了自己幾耳光,見順治陰森地看著他,嚇得立即關上窗戶,再也不敢露頭了。
回到屋裡,順治冷冷道:“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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