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主公,婚禮(一)(2 / 2)

她輸入的巫力的確有效,暫緩了他身體上的灼痛之意,但這麼短短的一段時間,他身上已激起一層薄汗。

“怎麼解決?”

他心底霎那間浮起這個問題,她若真有辦法,為何不在白日來登門拜訪好聲說明,卻偷偷摸摸地半夜探來他房中?

他有些羞惱地顰眉,身上的粘濕之意,與她靠得這麼久的不適應令他煩燥,想掙紮著推開她的轄製。

這簡直有失體統,有辱斯文。

“先說好,這並不是在耍流氓,而是在醫病。”

她不想驚動外麵的守衛,小聲跟他申訴,小臉板正很是正直老實,但她的動作卻沒有這麼正直了,她將他擺動的手抓住放置頭頂,她的力道用於他這種文弱書生而言簡直無法撼動,且這種坦露上軀的姿態對於山長來說或許稍微有些羞恥,但她也是為了防止他一會兒掙紮才不得而為之。

“你——你先放開我。”沛南山長瞪大了眼,氣息粗重喘息,顯然真動氣了。

陳白起正忙著,選擇性失聰,她伸手在他領間邊緣摩挲,然後乾淨利落一把扯開了衣襟,要知道此時百裡沛南本就穿著單薄,隻有一件褻衣,她這麼粗魯一扯,直接一大片雪凝胸膛便坦露在外。

胸前一涼,百裡沛南傻眼。

“陳芮,你……你在做什麼?”他倒吸口涼氣。

“都說了是在治病了,山長,你是否能夠彆再動了。”

陳白起當然知道山長估計是誤會了,可這種事該怎麼解釋才能夠顯得她身正不怕影子斜,所以說,這種怎麼看都覺得挺猥瑣的事情怎麼可能白日光明正大的來。

“簡直荒謬!這種事情……這種事情,你簡直胡鬨!”他耳尖非紅,又急又怒壓聲道。

她也放棄了讓來他配合了,手上再用力幾分,另一隻手用手肘抵在他想起來的胸前,如此一來兩人便挨得更近了,她的衣掃著他的肌膚,那種又癢又涼的觸感簡直讓百裡沛南呼吸不暢。

“陳芮,你放開我,這是什麼治——唔!”

“噓。”

她眼明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唇,她湊近他那一雙因羞憤而明亮炙紅的眼睛,原本的理直氣壯好像一下破了個洞,有些漏氣了,但她還是強硬的用眼神對他道:再動,她就隻好采取更強的手段了。

百裡沛南唔唔了幾聲,黑鴉的睫毛落下翳長,方才看不清她,心底總是惶惶不安,眼下她離得近,倒是看清那一雙漂亮又氣人的眼眸,莫名心底一定,倒是冷靜了幾分。

見他暫時安靜了下來,陳白起方移開視線,然後對準他胸口心臟的位置。

“彆慌,我不會傷害你的。”

耳邊傳來她似安尉又似輕哄的軟綿聲音,他感覺到黑暗之中,那道淺淺灼熱的氣息噴灑在那敏感的位置,百裡沛南此刻的羞赧、緊張與不安到達了極點。

他在想,她這番究竟是要做什麼?

治病?

這世上當真有這般古怪又破廉恥的治病方法嗎?

就在他腦子亂糟糟一片,胡思亂想之際,倏地他感受到一柔軟又微涼的觸感堅定地壓在他胸前。

那是……她的唇。

彭——

在意識到她在做什麼的那一刻,他隻覺頭腦爆炸,血氣湧上腦,連脖子都一並紅了起來。

這頭陳白起心無旁騖地開始按照巫族婚契的流程,將巫力凝聚成一道光渡入其心臟,在那最脆弱又最強大的位置締結契約,百裡沛南感覺心臟的位置忽然好像被什麼尖銳的物體注入,一種奇異又酥麻的感受從那處的尖點擴大然後蔓延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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