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基則在瑟瑟發抖。祖母三言兩語，居然能跟那神鏡中人對話，看起來還真的說中了預言，也徹底按死了他以後的出頭之路。
隻是此時此刻的他，根本不敢想以後如何，那個未來成為皇帝的人並不是現在的他，他卻要為那個“他”承擔所有的因果罪責。
就很冤。
陳曦的確是沒想到武則天三言兩語就解決了她提供的視頻方向，不愧是古往今來華夏第一女帝，佩服之餘，她也乾脆地拉了目錄清單給武皇。
這裡麵有不少是當初呂雉和魯元公主母女點播過的視頻，她挑出幾個當時最受歡迎的，二次播放的成本低見效快，正好現在供給武皇。
“介於陛下現在所擁有的民心值不夠，目前能提供點播視頻有——”
“《818那些古代著名的水利工程》”
“《818那些從海外引進的高產糧食作物》”
“《818那些絲綢之路上利潤最高的商品》”
“《818從造紙術到印刷術的曆史變革》”
……
“等一等！”武則天皺著眉，指著那些上前三個相同的字符，“這……幾個符號，是何意思？”
“呃，818……”陳曦意識到這會兒阿拉伯數字還沒傳入中國，隻能向她解釋，這是番邦數字的寫法，讀做“八一八”，意思是……討論、分析、挖掘……
“哦……原來如此。”武則天搞清了這個問題後，立刻問及她最關心的一點：“你剛才說，朕的民心值不夠，是何意思？”
陳曦沉默了一下，武皇……似乎對兒子的分析挺透徹，可對自己的認知，似乎還差了那麼一點點。
不過也是人之常情，越是聰明絕頂的人，越是看不清自己的位置。
哪怕那些傳說中能夠占卜算卦的能人異士，都算不清自己的命運，更何況武皇再聰明，也是個普通人。
她隻能委婉地說道：“陛下知人善任，選拔賢才，獎勵農桑，改革吏治，贏得天下士子和百姓擁戴。可這兩年，你任用酷吏，殘害李氏王族，連自己的親兒子都沒放過，還重用薛懷義，此人搜刮民財，橫行無忌，令官員和百姓敢怒而不敢言，先前得來的民心值，已經少了一半，現在隻能換這幾個，若是再過幾年，隻怕連這幾個都換點播不了……”
她十分有技巧地讓武則天看到了可兌換的點播視頻之外，下麵還有幾個暫時無法打開的點播視頻，標題卻寫的十分誘人。
“《818那些古代君王的養生術》”
“《818那些名垂青史的美女們》”
“《818那些古代醫術中的神奇秘方》”
“《818中國四大發明在世界史的地位》”
“《818古代手工業和商業的發展史》”……
武則天看著這些被“鎖”住無法點播的視頻後麵，一個比一個高的民心值，起初她看到的那些後麵跟著的民心值都是阿拉伯數字，她不認識也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等陳曦想起來後，就讓係統十分“貼心”地給她在數字後麵標注了繁體中文，這一看，武則天的臉就黑了。
“現有民心值7456（柒仟肆佰伍拾陸）點”
前麵她可以兌換的那些，幾乎每一個都需要至少7333（柒仟叁佰叁拾叁點），而後麵這些因為民心值不足而無法兌換的，最少也得要77777（柒萬柒仟柒佰柒拾柒）點民心值，後麵幾個甚至翻十倍增長，一個比一個高。
四大發明已經高達上百萬不說，那個什麼手工業和商業發展史居然價值百萬民心值，就讓武則天著實難以相信。
不過最最無法相信的，是自己居然隻有七千多點民心值的事實。
這個打擊，簡直比看到天幕直播“安史之亂”毀了大唐盛世還要大。
“不可能……”武則天喃喃地說道：“怎麼可能隻有幾千？朕平定西域，四夷來朝，萬民歸心，怎麼可能隻有幾千？！”
陳曦火上添油地說道：“其實今晚要不是天雷劈了薛懷義，那場大火蔓延開來，燒毀了明堂不說，還連累洛陽百姓死傷無數，到那時，陛下你的民心值，連一個VIP視頻都不夠點播的……”
“現在，陛下您想好要點播哪一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