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無玥趁蔚敏進宮,偷摸出來找馮夜白,他才跟蔚敏保證過馮夜白對衛沉央的愛絕對是天上地下獨一份兒的恩寵,永遠不會變心的,這才過了多久,就被活打臉了。
“我是真不明白你怎麼想的,你真膩煩沉央了?”他自己還一屁股爛賬沒算清呢,卻來管他的閒事,兄弟做到這份兒上,還有什麼話說。
馮夜白望著屋裡的紅色帳簾怔怔失神,過了好半晌才道,“你懂個屁,我們之間的問題,在她不在我,她就是塊兒捂不化的冰,你對她再好,她不往心裡去都白搭,就這幾個,還是她給我挑的呢,我有時候真想把她的心掏出來看看是不是真的結一層捂不化的冰!”
“你多大了?你過了年二十九了,而立之年,十四歲就學會包粉頭了,你玩兒女人的時候她娘還沒懷上她呢,人家一個小姑娘,在這方麵遲鈍些情有可原,你指望她跟你那些粉頭似的,你挑挑眉就知道往你身上掛,不能夠,她要真那樣了,到時候你就該哭了。”
這話說的在理,可馮夜白心裡還是有疙瘩,“她就是個木頭,我都明白問她是不是不愛我了,她就一句“不是”就把我打發了,這算什麼?不是什麼?榆木疙瘩,話都不會說!”
梁無玥開解他,“女孩兒家的麵皮薄,你非逼著她說乾什麼呢?情到濃時自然醒,等她自己回過味兒來了,明白了,你還愁她不會說嗎?”
“她到現在都沒來問過我一句成親的事,人家天天吃的好睡得好,就我一個人跟被人架在火上烤似的,你瞧瞧,就這還讓我循序漸進,都多長時間了,她暖化了嗎?沒有!倒成了我一廂情願!”
這是憋屈狠了,不然也不能這麼痛心疾首的跟他倒苦水,可不嘛,他們哥倆兒是難兄難弟,情路上沒一個順暢的,坎坎坷坷走到現在,要不是那一腔子的愛,早不是撒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