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法子,又不是帶兵打仗,除了耗著沒彆的法子,要麼你就撒開手去,兩下裡都安生,省的互相折磨,成天要死不活的。”
馮夜白一拍桌子站起來,“不可能,放手?做夢!”
這句做夢不知是在說他自己,還是在說沉央。
梁無玥了然的笑笑,“你瞧,讓你放手你又不肯,總不能真的互相折磨過一輩子吧,慢慢兒熬吧,熬出頭就好了,她還小,等再大幾年,心裡頭明白了,你也就熬出頭了。”
“小?多大算大?太後十五歲的時候我都會走了,她還小?都是慣的了!”
“慣的?我看她爹把她教的挺好,要慣也是你慣的,那在你手裡就是個寶貝呦!說不得碰不得的,你現在好意思說都是慣的?”梁無玥想起自己的境遇,不禁莞爾,“我倒是有個想慣的,可人家不讓我慣,我比你還愁呢,我說什麼了?”
他們三個是發小,三個人,一樣的倒黴蛋兒,沒有一個在情路上是順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