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央一坐幾個時辰腰酸背痛,坐在窗邊的美人榻上,一麵往外瞧,一麵捶著腰,尚梅端來洗好的李子給她,順勢看過去,解恨道,“方才一個個兒的都挺能說,這會兒怎麼全變啞巴了?說要找王爺說說話,王爺來了,都成悶葫蘆了,吭都不敢吭一聲。”
她們寸步不離的跟著她確實煩人,女人纏磨人的功夫是與生俱來的,那兩個她不了解,到不覺得有什麼,可納玉居然也混雜其中,這就叫她有些費解了,最末後她也是被逼的沒法子了,索性一應帶回來,好吃好喝端上桌,她們愛等叫她們等去,可這帶回來卻成了麻煩,抽不開身,硬被她們纏著說了一下午的話,這會兒甩脫手,心道以後臉上還是不能經常和顏悅色,像馮夜白似的成天拉著張臉,誰敢在他麵前造次。
沉央望著納玉失神,半晌喃喃的問尚梅,“你有沒有覺著納玉變了?”
尚梅驚詫詫的看了她一眼,“您才發現啊?豈止是變了,簡直是換了個芯兒,跟之前差太多了。”
沉央木訥的點頭,“我也覺得,之前同她還能親近起來,現在雖然也能說得上話,但總覺著中間隔了一層,她今兒個跟著我是有話要跟我說,可沒成想被另兩個給攪和了,也沒說上話。”
“您跟她有什麼好說的?人家現在是一門心思的想爭寵呢,跟您是對頭,就您這樣沒心眼兒不設防的,跟她聊兩句沒準兒就把自己給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