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就哪兒來的回哪兒去,一會兒要是被人趕出去,你臉上能好看相嗎?”她今兒哄小金魚哄了一天,早就累了,本想著回來能好好兒睡個覺,誰知進門就碰見這麼個瘟神。
宇文潞拄著腦袋,一瞬不瞬的看著她,“皇宮裡的那道聖旨寫的是誰的名字沒人知道,有可能是我父王的,也有可能是馮夜白的,如果真寫的是馮夜白的名字,他是皇帝,那你可就是皇後娘娘了,你想不想當皇後?寵冠六宮,一國之母,多大的殊榮啊!”
沉央想了想,搖搖頭,“當皇後跟那麼多女人搶一個男人嗎?我不要,我就想你們趕緊打,打完了趕緊分個勝負出來,這樣我就能和我夫君回汝南了,我們彆的什麼都不求,隻要彆再把我們摻和進你們這些破事兒裡來就行了。”
破事兒?他們打仗在她眼裡就是一堆破事兒?倒也是,女人麼,都是頭發長見識短,她們不像男人似的有大誌向,隻在乎眼前的小日子,沒有野心,像她這樣的女人,太好養活了。
外頭蹬蹬蹬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一重一輕,宇文潞挑眉,知道是馮夜白留在家的眼睛,防著有人對他媳婦兒不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