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慌忙站起來出去迎,宿王拉住她,讓她回去,“你還是去給她準備點兒金瘡藥吧,我怕一會兒人抬回來,會嚇著你,”
宿王這回是狠了心要教訓宇文潞了,人都說,玉不琢不成器,這話不是沒有道理,他以前就是太縱著他了,所以才叫他膽大妄為到如此地步,以後不能再慣著她了,否則這人就廢了。
宇文潞也撩到了回來之後迎接他的會是什麼,可他一點兒也不後悔,就是覺得可惜,馮夜白寧願做個縮頭烏龜也不願意出來見他,他今天都準備好了,要是他出來,他一定能殺了他報仇。
宿王撿了他,二話不說就先往他身上甩了一馬鞭,“跪下!”
宇文潞自小就生活在軍中,軍裡的規矩他都知道,這件事的確是他的錯,他爹要是不打他,難以服眾,所以他認。
“私拿兵符調兵遣將,你知道自己該當何罪嗎?”
宿王用的是那不是偷,要真是說成偷,那這罪名可就大了,就不是幾鞭子能解決的事了。
宇文潞人雖然跪著,可聲音是不卑不亢的,“兒子知罪,甘願受罰!”
宿王隻差沒被他氣得七竅生煙,一抬手哆哆嗦嗦的指著宇文潞,“明知故犯,罪加一等,來人,給本王打,狠狠地打,打到他不再犯為止。”
邊兒上的副將傻了眼,上回打宇文潞就是他動的手,那之後,王妃吵著鬨著要殺他,這回要是還讓他動手,那王妃不得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