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婁仲衍跳得這麼高、這麼快,不難讓人聯想到婁老爺子已經過世了。
所以說,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鐘特助跟在霍軼身邊已經有幾年了,習慣了霍軼的說話方式,幾乎是一聽就明白霍軼在說什麼了:“謝部長剛才發了消息過來問,我們需不需要采取什麼行動?”
霍軼示意鐘特助在自己麵前坐下,隨後才抬了眼皮:“謝部長那邊有什麼提議?”
鐘特助將一直拿在手裡的平板遞給霍軼,屏幕上是謝部長發來的郵件:“謝部長那邊提供了五個方案,兩個是針對‘婁老爺子過世’的事被披露之前,另外三個是披露了之後的。”
鐘特助已經事先看過這封郵件了,現在是一邊等霍軼看完一邊說:“團隊那邊將幾個可能發生的事都羅列了出來,重點的部分加了下劃線。”
霍軼頭也不抬地對鐘特助“嗯”了一聲,這就認真地看起了郵件來。
鐘特助知道霍軼不是一個感情用事的人:霍軼雖然對霍氏擁有絕對控股權,但卻從來都不是一個獨·裁主義者。而且,集團的決策是絕對不會因為霍軼的感情用事而發生動搖的。
因為穿越前會暈車的緣故,霍軼很不喜歡在交通工具上麵看書、看報或是看其他文字,但現在這具身體顯然沒有了他當初的困擾。如果是很緊急的事情,霍軼還是會破一下例。
霍軼的食指在平板上滑動了幾下,認真地看完了這封郵件,才將平板還給鐘特助:“通知一下,回去之後開個會。”
鐘特助立刻應了,但隨即一想,他們到國內就是初八了,這日子……“是董事長下飛機之後立刻召開嗎?視頻會議還是……?”
霍軼遲疑了一瞬:“隔天吧。”
至於說到視頻會議……
也不是不行。
霍軼:“你先通知,看幾位股東的行程安排。”
如果都在國內,且時間有空餘,那當然還是麵對麵好。要是實在沒辦法,也隻能視頻了。
鐘特助聽完了之後,應了一聲,這就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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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軼跟白歆的一通電話,鬨得有些不愉快,這也就導致了本來一天要給霍軼發好幾條消息的白歆忽然安靜了不少,讓霍軼罕見的出現了幾分不適應。
不過,在霍軼登機之前,白歆還是問及了霍軼幾點的飛機,降落在哪個機場。
霍軼沒有跟白歆冷戰的想法,白歆問,他也就答了。
等飛機降落了之後,霍軼才又接到了白歆的電話,問他人在哪。
霍軼聽著白歆電話裡的背景音,好像有點雜,而且,他仔細分辨了一下:白歆那邊的背景音,好像是廣播的聲音。
“你在機場?”
“呃……對。”
來接機的事,白歆沒有跟霍軼說,是擅自決定的。昨天掛了電話之後,他其實挺心虛的,今天來接機,就是想給霍軼一個驚喜。可是,現在被霍軼這麼一問,他又有點慫了。
白歆心裡橫生出幾絲忐忑:也不知道霍軼會不會生氣。
霍軼一時也分辨不清自己現在是個什麼感覺,隻覺得自己好像忽然心下一軟:“怎麼來的?”
機場有些吵,讓白歆說話的聲音也不自覺大了一些:“搭公交。”
霍軼幾乎沒有搭過公交,但卻知道公交車每一站都停。從白歆家到機場,就是坐私家車,在一路暢通的情況下也要用掉一個多小時,更彆說是搭公交了。
白歆則是覺得,他今天反正也沒什麼事,乾脆早點出門搭公交了,反正也沒有遲到啊!
“等很久了?”霍軼下了飛機之後就上了擺渡車,現在正準備進公務機樓:“怎麼不給柳叔打電話,讓他安排車送你過來?”
白歆一聽霍軼這麼問,就知道他沒有怪自己了:“讓柳叔知道了,就沒有驚喜了。”
也是。
如果柳管家知道了,肯定會跟自己說一聲。
霍軼沒有再問。
白歆不知怎麼忽然擔心起來:萬一霍軼已經走了,那他既沒等到人,還讓霍軼知道自己來了機場……
“先生還沒說,現在在哪裡呢?”
霍軼低低笑了一聲:“我在公務機樓。”
“……”白歆頓了頓,環顧了一下四周,隨後悶悶地問:“那是哪裡?”
霍軼無奈地笑出聲:“你先從候機樓裡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公司部分亂寫的![理直氣壯.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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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南秦玉柯、慕予、我快樂呀!的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