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解完穴後,卻發現大嘴還是站立在那,不能動彈。
白展堂眉頭一皺,頗為意外,沒想到還有自己解不了的穴。
他運轉內力凝聚於指尖,使出了全力,再次出手解穴。
“葵花解穴手。”
噗噗。
手指點在大嘴的身上,指力滲入他的穴道,竟然如泥牛入海一般,沒有絲毫的效果。
“竟然還是解不開。”
白展堂的臉上滿是不敢置信之色,細細檢查了一番大嘴的經脈穴道之後,才說道:
“他身上的奇經八脈全都被封上了,隻能讓他自己慢慢解開。”
隨後凝重無比地對薑羿幾人說道:
“這次真的是麻煩了。來人點穴的功力遠在我之上。據我所知,會這種點穴手法的人,當今世上隻有三個,第一個是缺德道人,第二個就是我娘。”
不過他們兩一個應該已經老死了,一個在刑部大牢關著。那麼來的隻能是第三個人,公孫烏龍。”
郭芙蓉還沒認識到問題的嚴重,好奇問道“烏龍茶那個烏龍?”
白展堂沒有和她開玩笑的心思,沉重的說道:“要真是他來了,我們就各自為對方準備好棺材吧。”
“這個公孫烏龍有這麼可怕嗎?”
郭芙蓉看白展堂說的嚴重,這才開始擔心起來。
“這公孫烏龍的實力之高,遠超你的想象。而且他生性凶殘,殺人不眨眼。上官雲頓、平穀一點紅和他一比,簡直就微不足道。”
白展堂說著,又看向秀才:“特彆是秀才,你殺了他的倒黴徒弟姬無命,公孫烏龍來了肯定不會放過你。”
秀才一聽,就是腳下一軟,扶著石磨才強撐著站立在那,強自辯道:“那個姬無命明明是自殺的,怎麼又算到我頭上?”
佟湘玉看著害怕的秀才,搖搖頭:“誰讓你嘴賤來著。”
然後又看向白展堂:“展堂,怎麼辦?”
白展堂沒有說話,隻是啃著指甲,開始苦苦思慮對策。
佟湘玉看他的樣子,也沒打擾他,對薑羿幾人道:“先把大嘴抬到他床上吧。”
薑羿和郭芙蓉合力,將李大嘴抬到他房間放下。
然後眾人回到桌上,草草吃完飯,又商討了一陣對策。
可惜,最後大家沒能想出什麼好辦法。
薑羿也沒有在客棧久留,飯後告彆眾人返回自己院子,休息了一陣後開始修煉。
他腳踩著踏雪無痕的輕功,身形疏忽來去,變幻不定,手上施展葵花點穴手。
指如疾風,勢如閃電。
雖然有了暗器、毒藥等厲害殺敵手段,但薑羿從來沒有放鬆過修煉。
葵花點穴手、絕命刀、踏雪無痕,這三樣武技他每天都勤練不綴,沒有絲毫懈怠之心。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十分鐘、半個小時、一個小時。
薑羿累得滿頭大汗、手腳酸疼,這才停下動作,準備先打坐恢複一下內力。
“你的功夫是跟誰學的?”
突然一道女聲傳來,打斷了薑羿的動作。
薑羿猛地回頭,就見自己身後不知何時站了一人,披著黑色的披風,黑巾蒙臉,看不出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