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安公公回到廂房稟告元隆帝,得到了元隆帝的認可才行動的。
用過膳,眾人離開飯桌,坐到一旁喝茶。
正喝茶呢,就見福安公公、張嬤嬤等人貼著牆進來換班。
吳奈奈挑了挑眉,怎麼沒見容舒蘭身邊的秋雁進來替換。
由於他們是隱瞞身份出行的,因此各人貼身侍候的人不宜過多。就她帶的人最多,有一嬤嬤四宮女。
說來吳奈奈本來是想把月牙和月晴留在慈寧宮的,但元隆帝說舍不得委屈了她,讓她帶齊了貼身侍候的人。吳奈奈不想在這些小事情上多廢口舌,也就帶齊了。
至於元隆帝、容舒蘭等人都隻帶了兩個貼身侍候的人。四個孩子各自也隻帶了一名奶嬤嬤和兩個丫鬟。
也就是說秋雁不過來換下秋語,那秋語就隻能餓著肚子了。
容舒蘭也注意到吳奈奈的視線,站起來福身道:“稟太後,由於隻有兩日的時間做準備,太過匆忙,把一些日常用慣的物件落下了。臣妾懇求了上皇,派人送秋雁回京去取。”
吳奈奈可有可無的點了點頭,不再追問。總不能是派秋雁回去要害周明輝或是葉含蕊的吧?
要是真的做什麼,也該是早就安排好的了,不會等到出發後再派人回去的。再說,要真的有什麼陰謀,他們也該去麵對,能做的她都做了。
容舒蘭這才坐下來,她回頭對秋語道:“這裡不需要你侍候了,你下去用膳罷!”
“謝貴太妃!”秋語不想餓肚子,也就不拒絕。
下首坐著的四位側妃和容舒蘭,見秋語出去了,都讓自己的丫鬟去侍候容舒蘭。
最後容舒蘭點了周明瑞府上一名側妃的丫鬟。
吳奈奈可不想理會這些官司,提出了稱呼的問題,“上皇,既然已經出了宮,稱呼得改一改,免得招了麻煩。也得想一個對外的身份。“
“舒毓說的有道理!”元隆帝也覺得有道理。
容舒蘭雖然告訴自己要收回傾注在元隆帝身上的感情,但聽到元隆帝如此親密自然的喚容舒毓的名字,心中那是又酸又澀。
要知道,在古代,一個男人要不是真的愛慕那個女人,是不會喚那女人的名字的。
元隆帝想了片刻,道:“我
們是離京去順德府經商的茶商,以後你們都喚朕周老爺,舒毓你就是周夫人,貴太妃就是蘭姨娘。明宸是大少爺,明瑞是二少爺。舒毓,你覺得這樣可行?”沒被提到的四個側妃和容憐雪不用說就是姨娘了,四個孩子是孫少爺和孫小姐。
吳奈奈掃了大家一眼,容舒蘭和四位側妃臉上都不好,想來必是姨娘這兩字刺到她們了。不過,不管是貴太妃還是王爺側妃,放在普通人家就是姨娘的存在的。
“可行!”
正如吳奈奈想的那樣,容舒蘭和四位側妃被那姨娘兩字膈應到了,反而是身為侍妾的容憐雪臉上掛著淡淡的笑。
“那就這麼定了,福安,把話傳下去,以後就按這稱呼來!”元隆帝吩咐福安。
“奴才必會交代好,老爺請放心!”福安公公馬上改了稱呼。
眾人歇息了半個時辰,再次啟程。
吳奈奈這一次讓月心陪她一起上馬車,至於元隆帝,一個時辰後,又被吳奈奈趕到容舒蘭的馬車。
而容舒蘭想到秋雁的下場,把心中的恨埋在了心底,又恢複了對元隆帝熱情又周到的態度。
接下來的路途,對吳奈奈來說,就是睡著過去的順遂得很。
唯一不好的是,心中多了一件想不通的事。
是什麼事呢?那就是容姝蘭在京郊驛站說的話十成是假的。
疑點有二,一是給容舒蘭送物件過來的人變成了秋葵。二是那日居然少了7個暗衛。
第二點,還是到達順德府後,月圓無意中聽到侍衛談話,她才知道的。
那麼問題來了,那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