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撕裂的末日5(1 / 2)

“你竟然拒絕了培斯頓的提議?”一個星期後,在出去執行任務的路上,肖恩一邊開車一邊閒聊著,不知不覺就聊到了結婚這個話題上。

“你說什麼?”雖然為了培斯頓那事,林千沙對著那0點好感度疑惑了很久,但想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的她直接將這問題拋在腦後,以至於現在被肖恩突然提起時,她都沒有反應過來。

“培斯頓,他不是提出要和你結婚嗎?你已經到了法定結婚年齡。”肖恩瞟了林千沙一眼,也不知道在思考什麼,灰綠色的眼睛深不見底。

聽了這話,林千沙帶著審視的目光轉過頭,直勾勾盯著肖恩的側臉,問出了一般情況下所有教士都會問出來的問題——“你很意外?或者說你很好奇嗎?”直接將肖恩變成了感情犯懷疑對象。

“那倒沒有。”麵對林千沙的質問,肖恩一如往常般笑得溫和紳士,“隨便問問,隻是聽說你很強硬地拒絕了……”

肖恩這話倒是顯得意味深長,直接把懷疑對象又放到了林千沙身上,所謂最好的防禦就是進攻,大概就是指肖恩這種狀態。

三年來,因為一開始的事情,林千沙對這個肖恩並沒有什麼好印象,像他這種自保都困難還想保彆人的舉動也許在他人看來是高尚,但在林千沙眼裡卻是愚蠢。

當然,這裡麵也有因為肖恩的關係讓她想家了的遷怒。

所以對於這個搭檔,林千沙總是以一種懷疑和故意找茬的姿態麵對,肖恩表麵上看起來溫和紳士,骨子裡也強硬得很,麵對林千沙的質疑總會不動聲色地反擊回去,一來一往誰都沒占到便宜。

不過林千沙也不想和他較真。一方麵,身邊還有個有情感的人類也是個安慰,所以她也並沒有把肖恩給告上去。另一方麵,肖恩這家夥太會演戲了,有時候林千沙甚至認為他也從係統那得到了千麵偽裝技能書。

“因為我認為,結婚這一個程序完全是浪費時間不必要的存在,為神父貢獻我的一切是我的存在意義。你到現在35歲為止都沒有結婚,難道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林千沙這話回答得十分虔誠,仿佛真的會為了那一麵都沒有見過的神父犧牲一樣。

肖恩點點頭,卻沉默了。

林千沙用餘光掃了他一眼,近幾年他的奇怪問題越來越多,這讓林千沙在感到疑惑的同時,也隱隱的覺得有些不對勁——難道……他看出來其實她也是個感情犯不成?

不久之後,培斯頓和議會安排的對象結了婚,生了一個兒子,兩年之後,又生了個女兒,議會所規定的兩個孩子指標完成。對於這事林千沙倒沒有什麼介意的,因為她知道現在這種時候,培斯頓不可能對他的妻子以及孩子有任何感情,最多隻是責任。

等到他某時候突然停止注射波西安,產生了情感……嘖,她隻需要他的好感度,以及一次床單,好感度到了85點拍拍屁股就走,又不需要他給什麼承諾和地位,結沒結婚有沒有孩子關她什麼事?她這性質連小三二奶都達不到,頂多算……一夜情對象吧?

林千沙曾多次想過在培斯頓注射波西安的時候蓄意破壞他的注射器,有意無意暴力非暴力手段都設想過,但她想到培斯頓的性格以及武力值……這些都隻能是想想而已,隻能等到他自己無意中漏掉了一次注射——當然可能性極其低,或者她的武力值高一點的時候。

時間漸漸過去,隨著一個又一個任務的完成,副主席杜彭對林千沙越來越滿意,不止一次地召見過林千沙,林千沙儼然成為培斯頓以下最受重用的教士。

對,又是第一和第二的模式,這跟學院時代簡直一模一樣。雖然林千沙和培斯頓因為辦公桌是前後的關係經常見麵,但見了麵也隻是點點頭沒有過多的交流。林千沙曾多次在杜彭或者其他人嘴裡聽到培斯頓的名字,議論著她和培斯頓是多麼多麼優秀,是利比亞的驕傲,想必培斯頓也一樣。

深夜,沒有昆蟲和流浪動物的利比亞安靜得就像個金屬墓地,與貓狗的低音和蟲鳴交織的城牆之外的廢墟世界形成鮮明對比。

一個黑影一閃而過。它似乎十分熟悉利比亞高牆之外的世界,甚至是野草的分布都十分清晰,腳尖點地的移動,繞過了所有雜草,如一陣風吹過般,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它完全和黑暗融為一體,連微弱的月光都無法捕捉到它的麵貌。看著前方迎麵而來越來越近的巡邏隊燈光,它似乎都沒有躲避的意思,逆著燈光移動的軌跡,沿著黑暗迅速閃過,和巡邏隊擦身而過,坐在車裡的人愣是沒有察覺到它的存在。

最終,它在一棟隻有三層樓高的房子前停了下來。月光僅僅在它身上停留了一秒,就被層層黑雲遮去了。從那一秒的照射中,依稀能看清是一個人的輪廓,而且是一個女人。

林千沙帶著從係統那兌換的夜視鏡,主體呈長方形的夜視鏡頗有未來科幻風,也像極了一個黑色的眼罩,幾乎遮住了她的上半張臉,所以林千沙乾脆放棄了麵罩,選擇高科技夜視鏡。

據可靠消息,她眼前的這棟房子是一夥很不了得的感情犯藏身處,他們藏有很多藝術品,而且大多是盧浮宮的藏品,例如蒙娜麗莎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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