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上的血滴落下來,不小心落在胳膊打橫夾著的穀米臉上,奇跡一般穀米臉上的紅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了下去。
“夫郎這種生物真是奇了他媽了個逼的怪了,居然還有這奇效!”沈清言看這後院十裡不著村的,除了草藥連一個活物都瞧不見,所以開始儘情放飛自我。
他本來骨子裡就不是個什麼克己奉公的好人,上輩子表麵上寬宏大度的假臉笑麵,心裡能把他不待見的那人罵的祖宗十八代都能從土墳裡鑽出來。
沈清言把小崽子抱到一片薄荷地裡頭,將白色的外衫脫下來鋪在地上,然後將小崽子放在上麵,薄荷清涼能加速活血降溫。他把手指上的“金粉紅墨水”往穀米臉上身上摸。
血液很快就凝固了,穀米身上的包才消了一小半。沈清言一咬牙在那刺苔銳利的刺上頭有抹了一道深深的傷口,他疼得麵容扭曲原本絕美地眉眼都擠作了一團,忍不住罵了一句:“我操,老子最怕疼,為了你可下了血本,崽子以後你可得好好孝敬你爸!”
小崽子身上的傷疤好了許多,一身鮮紅手指印的穀米緩緩睜開眼睛,看見他爹沈清言正在往他身上抹血,他扭著小短腿抱住了沈清言的手臂,摸摸他血流不止的那隻手:“趴趴……疼。”
沈清言老淚縱橫,這種當爹當媽的幸福感是怎麼回事?瞬間覺得血沒白流:“小乖乖,爸爸不疼。你記得以後好好孝敬爸就都他媽的值了。”
穀米歪頭想了想,咧開兩顆大白牙:“孝敬……趴趴……他媽的……值……”
作者閒話:
雖然沒有小仙女給我評論,但我還是要二更,希望能收到評論。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