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沈清言就爬了起來,把小包子打包背著就打算出門,他在他的小後院裡麵走了整整半天,最後乾脆迷路了,背後的小包子餓得哇哇直哭。
沈清言又氣又惱:“您他媽就跟我說這是後院!這整一個紫禁城吧?”
他氣的打了打周圍的灌木叢,可能所謂的後院並不是指麵積小,而是指裡麵的建築沒那麼華麗,這跟熱帶雨林似的,走哪都是草啊樹的……
“你怎麼老哭啊兒zei?”他把背上的小包子抱下來一看嚇得倒吸一口涼氣,小包子露出來的手臂臉上全部都是紅疙瘩:“操,這怎麼這麼多毒蚊子!”
沈清言也沒來得及細想怎麼蚊子不咬他,好在沈清言學習能力賊強,過目不忘一目十行,是個涉獵極廣的學霸。
大學有段時間我們的**青年沈老板他沉迷最強醫王之類的爽文,就天天沉迷圖書館什麼《神農本草經》《黃帝內經》《百草綱目》都是入門級的,甭管李時珍、孫思邈、華佗、扁鵲、張仲景等等諸位醫學藥家大拿們樂不樂意,皆被他跨時代拜師的拜師、認爹的認爹。
他將癢癢的打哭嗝的包子裹在衣服裡,眯著八百度近視的雙眼扒拉在草叢裡頭開始搜尋止癢防蚊草在何處,奈何這他媽的“小”後院裡頭堪稱修真文裡頭的仙草園,各種奇珍異草處處可見就是沒有管用的驅蚊草:“媽的,要這美白凝脂草有什麼用?這個是……秀發突增草滾。”
沈清言找了許久一無所獲,他聽見本來號啕大哭的小崽子居然安靜下來了,隻是時不時嗚咽一兩聲,以為他是不是好了,喜笑顏開地將小包子從衣襟裡頭拽了出來。
沈清言看著已經紅腫成了豬頭的穀米,心裡一酸覺得要完:“崽子,你不能死啊!等等,爸爸給你找清熱解毒草。”
他急得手忙腳亂,扒拉出一大堆草藥,結果不小心摸到了一堆刺苔,手指上被劃拉出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涓涓流了出來。那血液在陽光下閃著紅中帶著炫目金色的光澤,沈清言看著自己的手指有點蒙:“這他媽是血還是金粉紅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