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玠聽著她惶恐的哭泣,用儘一切辦法辯駁,死臨頭了依然想著如何騙,當真是本不改。
偏偏這樣一個不折不扣的騙子,竟還會在夢中見她,克製不住地想念她溫軟的唇舌,她矯揉造作的情話,甚至是她的嬉怒罵聲,她是惑心智的毒藥,將變成今日這副可恥可的模樣。
薛鸝輕易舉地勾了的欲求,令毀了自己的禮法條,開始期盼著情愛這種俗事。
“騙子。”魏玠麵色陰鬱,咬牙切齒地念出她的名字,像是要將她咬碎在齒間。“薛鸝,你根本是在騙我。”
她憑什麼可以輕易舉牽動的喜怒,引誘走入泥淖,自己抽離去。
是薛鸝讓成了一個可的瘋子,一個陷入欲念的野獸。她心有所屬,自始至終都清醒地看著沉溺,對的示好動於衷,踐踏的情意,看著往日高高在上的魏蘭璋因她墮入泥潭,她洋洋意,又絲毫不留戀的轉。
魏玠的體中似乎燃燒著一團毒火,將的五臟六腑都燎烤成灰燼,讓隻要一想薛鸝便感窒息似的發疼。
先是梁晏,再然後是趙統父子,也許還會有更多……既然屬於,為什麼還會有彆,為什麼不能隻要一個?
魏玠的眼白中布滿血絲,漆黑的眸子盯著她。怒火忽地湧上心頭,腹中似乎有什麼隨之絞緊了,疼手背泛青筋,幾乎想要作嘔。
“我心中當真沒有旁,如今想,隻有與表哥在一我才快活……從前是我錯了……”薛鸝急口不擇言,她能感受魏玠的怒火,隻能摸索著,小心翼翼地去揪住的衣襟。
在她的懇求下,匕首終於從她的頸間離開,仍是留下了一條細細的血線。
薛鸝終於鬆了一口氣,驀地聽一聲陰冷的低。
“快活……”
話音才落,她的手腕被猛地攥住,鎖鏈劇烈地撞擊在一,後她上一冷,衣襟被用力扯散,魏玠強勢地壓上她的軀,粗暴的逼她抬頭。
除了探入口中的冰涼舌尖以外,薛鸝還能清楚地感受魏玠落在她頸間的五指,她被迫仰頭接受令窒息的親吻,如同要將她整個吞進去似的,魏玠吻又深又凶,根本不給她喘息的機會。薛鸝唇舌發麻,胸口喘不過氣悶疼,嗆眼淚都出來了,隻能嗚咽出聲,她抗拒著想要彆過臉去,被按更緊。
等魏玠動作稍緩的時候,她終於暫喘|息,感受衣衫之下的冰涼。撫琴作詩的手指,如今解開子的衣帶,去做那下流之事。
薛鸝腿一軟,扶著的手臂顫聲道:“表哥……我知錯了,求你放我一次,我日後真的不會了……”
魏玠將她抵在牆上,指腹冰涼,再從前的溫吞,幾乎是刻意在折磨她。
“鸝娘……你當真愛慕我嗎?”魏玠抵開她的雙膝,語氣溫柔,眸中陰狠至極。“我與你行快活之事,為何要哭?”
薛鸝什麼都看不見,體上的異樣好似也因此格外清晰,她被魏玠逼掉眼淚,當真是半繾綣心思也沒有。她從來都沒有如此羞憤過,饒是從前再多折辱都能忍了去,偏偏魏玠是個瘋子,任由她如何認錯賠罪都動於衷,似乎鐵了心要折磨她,也不知自己還有沒有命活,往後如何從手上逃出去。
一想自己辛苦盤算的一切都在此刻化為灰燼,還極有可能命不保,薛鸝終於怒從心上,惡向膽邊生,發泄似地哭罵道:“那般多爭著搶著嫁給你,為何偏偏不肯放過我!你這個瘋子,小,卑鄙恥的下流坯子!不過是個偽君子,什麼蘭芝玉樹……啊!”
魏玠猛地發狠,疼薛鸝哭叫出聲,鎖鏈隨著的動作撞出聲響,磨薛鸝腕骨疼痛不堪。
她疼倒吸冷氣,弓著脊背想要緩解疼痛。整個像是一條被劈開的魚,下一刻就要被粗暴地撕成兩半了。
薛鸝麵色慘白,克製不住地發抖,魏玠將她抬高,抵著她的時候隻剩凶狠,毫溫柔可言,喘著氣,近乎惡毒地問她:“怎麼不說了?”
鎖鏈的撞擊聲漸漸在室內回蕩,薛鸝聽麵紅耳赤,羞惱至極,張口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都被魏玠給攪破碎不堪,隻能發出些斷斷續續的哭罵。
影子映在牆麵伏變化,冰涼的軀也漸漸回溫。
魏玠幾乎毫不掩飾自己的感受,附在她耳邊時不時發出些聲響,薛鸝被折騰毫反抗之力,隻能任由作弄自己。然當愉悅了極致之時,薛鸝頸間的五指猛地收緊,將她的呼吸與哭吟都堵住了。
薛鸝喘不過氣,因窒息胸口發疼,張口想要發出聲音,魏玠貼上來似是安撫一般吻她。
“鸝娘……”魏玠眸光濕潤,神色癲狂。“讓我殺了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