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她肯定是SVIP(1 / 2)

老祖渡劫失敗之後 一蓁 10659 字 4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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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顏回和陸瑤瑤同時一怔。

養濟院院長在善惡之門裡扮演什麼角色,兩人心知肚明。

尤其是陸瑤瑤,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李顏回譏誚道:“青城派好算計。”

“不是這樣。”陸瑤瑤頭搖得像撥浪鼓,“這件事我根本不知情,那個人肯定是口誤,不會是掌門師兄,他在十萬大山除妖!”

李顏回除了容徽之外誰也不信。

儘管陸瑤瑤的很認真的說,在他眼中都是演戲。

“讓我進去!”

陸瑤瑤被李顏回堵得煩了,嬌美的臉上露出一絲殺意,“小絨球一個人在裡麵很危險!李顏回,你不相信我還不相信你師父嗎?”

“跟我師父有什麼關係?”李顏回壓根不吃她那套,“多你一個,便是多一個敵人,你覺得我會讓你進去背刺師父?”

雖然李顏回人生經曆比不得這群老不死的修士。

但是他影視劇看得多,寧願相信這些人都是敵人,也絕對不會放任何一個人進去。

陸瑤瑤見狀,再好的脾氣也被磨起來。

青霜劍寒光閃爍,三千劍意不留情麵得到朝李顏回呼嘯而去。

——

善惡之門合二為一。

白李洵和黑李洵終於打破結界的界限隔著河流四目相對。

“人我帶到你麵前了。”容徽趁白李洵愣神之際飛到黑李洵身邊,“答應我事?”

黑李洵從懷裡拿出一隻骨哨丟給容徽,陰翳的雙瞳死死盯著渾身雪白的白李洵,“吹響骨哨便能強行喚出你體內的那抹幻影。”

說罷,他五指一抓,一柄黑紅的妖刀赫然出現在掌心,身體快如閃電,徑直朝河岸飛過去。

白李洵亦喚出一柄仙劍,迎麵撞過來。

容徽拿著骨哨並不記著吹響,她閉上眼感應白行一的氣息。

“五長老。”

容徽剛閉眼,白行一的聲音驟然在她胸前響起。

“白先生?”

“勞煩五長老收斂身上的殺意,我這就出來。”

容徽收斂殺意瞬間,一道溫和的白光從她胸前跌落。

拳頭大的白光漸漸膨脹,很快凝成一個人形。

不多時,麵色蒼白的白行一赫然出現,“這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來。”

容徽猶豫片刻,沒有立即行動。

白行一對她有所隱瞞,她不知該不該信,

“關於流雲仙劍的事我並不知情。”白行一憂鬱的雙眸盛滿了痛楚,他歉意的解釋,“李洵的過往我雖然清楚,但是君子不背後道人長短,那是他的私事,你沒問,我也不好說。”

容徽冷漠道:“你還有什麼事隱瞞我?給你一次機會,統統倒出來,我既往不咎。”

留仙君作為第一個留在縹緲峰的非劍靈派弟子,容徽對他非常信任。

信任是昂貴的消耗品。

一旦被消費,不論如何彌補,都回不到從前。

容徽以前隻覺得自己收徒的眼光不好。

經過此事,她覺得是自己不會看人,看不清人,看不透人。

“我還知道山河鑒易主,必須得到天道認可方能完成交接儀式。”

白行一歎了口氣,“李洵的劍法不過爾爾,他最強大的是幻術,方寸山河是他看家本領。

正是利用這種逆天幻境,他巧使手段拓土開疆,建立青城派,還用假的山河鑒騙過劍靈派祖師,將真的拿到手。”

白行一將自己所知道的和盤托出。

“暫且信你一次。”容徽冷冷道,“站在此地不要動,我去去就回。”

片刻後,容徽師徒二人來到善之門。

兩個世界被容徽強行打通之後,徹底亂了。

黑不是黑,白不是白,群魔亂舞。

容徽將流雲交給李顏回,在他錯愕的目光中淡淡道:“驚鴻給我。”

李顏回把驚鴻交到師父手上,他心思機敏,電光火石間反應過來師父在防備白行一,防備除開他之外的所有人。

驚鴻的劍靈是玄弈,劍靈派的祖師爺,他總不會害容徽。

容徽並未喚出玄弈,她帶著李顏回和白行一穿過結界,離開混沌的善惡之門,來到鬼哭深淵,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凝造結界。

“白先生有什麼想說的,說。”

白行一看著申請戒備的容徽,心情複雜,“我和你分開之後進入善之門,莫名其妙成了養濟院的院長,並且發現裡麵隱藏白李洵的善念人格,他是善之門真正的主人。”

“白李洵記憶裡有我,他告訴我,我之所以能成為容納大宇宙惡意的容器的原因,然後他將我打暈做成河燈燈芯。”

“因為我體內撐在著大宇宙的惡意,燈芯無法點燃,順著河流來到善惡陰陽交界處,被旖旎撿到送給黑李洵。”

“黑李洵將我放在瓷偶裡,瓷偶碎掉後,你將我放在胸口。”

這便是白行一的經曆。

容徽不理解黑李洵為什麼用自己善意化身去拾取河燈。

“他想將光明城的靈魂放到惡之門厲鬼身上,淨化他們。”

白行一雙唇抿成一條線,“善惡之門裡麵的兩個人格都知道對方存在,他們本來維持著微妙的平衡,直到旖旎的出現徹底打破這個平衡的天秤。”

“白李洵勢要將旖旎抓回光明城,他認為惡之門不配生出善念。”

“黑李洵厭惡惡之門裡,隻知道殺戮和吞噬的惡鬼,他在尋求改變,旖旎便是在這種情況下產生的。”

弄清善惡之門裡麵的恩怨情複仇,這裡的麵紗隻解開了一層。

關於山河鑒部分,容徽要等到將留仙君幻影弄出識海再說。

白行一就像等待審判的罪犯,忐忑不安的望著容徽,手指緊張得卷起來,“五長老,這是我知道的全部。”

容徽對他有恩,他不會陷害容徽。

容徽冷冰冰道:“知道了。”

她板著臉,看不出喜怒。

白行一的心不由得揪起來。

容徽右手一推,將其推出結界的保護範圍。

“師父,我在外麵給護法。”

李顏回和容徽朝夕相處數十年,心知她要做什麼。

容徽點點頭,她將驚鴻拋到空中,“玄弈前輩。”

“什麼事?”

玄弈從驚鴻走出,銀發如雪,湛藍的冰眸看著結界外鬼哭狼嚎的鬼哭深淵,周身殺氣暴漲,“青城派!”

“彆管什麼青城派了。”容徽無奈道:“晚輩想讓前輩幫個忙。”

容徽三言兩語將自己如何得到流雲峰傳承,留仙君如何哄騙她點亮方寸山河,再到山河鑒的事。

玄弈越聽越憤怒,“豎子,竟還敢算計我劍靈派,今日管他什麼善念惡念,幻影本體,殺!”

冷銳的殺氣將玄弈的袍子吹得鼓鼓的,結界外的李顏回和白行一俱是一震,忙打出結界保護自己。

李顏回唏噓道:“兩個人形殺器能不能收斂點,你們最喜歡的徒子徒孫扛不住了。”

白行一滿目愁容,他沒見過玄弈,但在他身上看到了劍靈派祖師爺的影子。

結界內,容徽將會骨哨交給玄弈,“前輩吹哨,待留仙君的幻影現身後,我自由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