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雷爾離開的時間有多久?”
“大概是三十分鐘…”朱蒂說道,“他一開始說是去買藥迷了路,又不懂日語折騰了一些時間,但事實上是在半路上看到咖啡店的美女,和她去搭訕了。布雷爾怕被責怪,所以沒有說真話。那名女生是收銀員,對布雷爾的糾纏很有印象,買完還不願意離開收銀台。”
“那肯恩他怎麼解釋?”
“他還是堅持同一套說辭,而且他的身上和布雷爾一樣都沒有硝煙反應,他的衣服也沒有換過,周圍也沒有可以阻擋硝煙反應的工具。”朱蒂說道,“雖然廁所的位置在死角,也在貴賓室視線盲區,如果肯恩真的要動手的話,我並不相信那個人不會叫起來。洗手間並沒有隔音效果。”
赤井秀一說道:“這也說明了一件事,來殺人的是奧井倉熟悉的人。否則就算可以用消音/槍遮掩聲音,也不能阻止奧井倉的求救聲。肯恩和布雷爾兩個人的供詞要記錄下來。附近監控有查到什麼人嗎?”
三十分鐘內的足夠發生很多事情了。
“這得等公安過來,目前要不到錄像。”朱蒂說道。
但是,因為機艙裡麵存有炸/彈的關係,不能讓警察明目張膽地進行現在取證調查,無論是現場取證,指紋收集,魯米諾反應測試方麵都需要等,如果超出約定的時間,犯人已死的事實也會不攻自破。
朱蒂也知道現在知道炸/彈影響所有事情的進程,說道:“那拆彈進展如何?”
“設計炸彈的人估計是遊戲狂魔,刻意將拆解過程複雜化了。”
赤井秀一正在嘗試著解釋這個炸彈的麻煩程度,旁白的卡邁爾聲音邊響了起來:“結束了。”
羽久對著卡邁爾的方向點了點頭。
赤井秀一忍不住驚訝地確定拆彈時間——不到八分鐘。
羽久似乎從他的眼神裡麵讀到了他想要表達的意思,說道:“我有兩個哥哥,拆彈方麵的專家,這種炸彈不到五分鐘可以解決。”
“……”
這又不是在競跑。
羽久說道:“現在不能讓對方發現已經拆彈成功,你繼續用對講機和對方保持通話。他既然能夠看到我們機場的情況,那麼他所在的位置也並不難猜。”畢竟想要躲過他人的耳目,又要觀察人,地方是有限的。
雖然相處很短暫,但是赤井秀一很相信麵前的少年人羽久,說道:“我和卡邁爾繼續和犯人周旋,你帶人去追查對方吧。也許對方現在還在很自在地喝著咖啡,也不一定呢。”
羽久也沒有多說,點點頭,和他交換了通訊方式之後,羽久抓起旁邊的馬甲就迅速離開了機艙。
卡邁爾舉得雙手發酸。他現在想著總算可以休息一下了,想也不想地累得癱坐在一旁的椅子。赤井秀一正想說,現在還沒有結束,才進入第二階段的時候,他發現卡邁爾腰間的配槍不翼而飛。
“卡邁爾,你的槍呢?”
卡邁爾下意識地拍著槍套,明顯是空的,頓時傻眼了。
“你記得你帶上機艙嗎?”赤井秀一一邊問,一邊朝著穿著熒光色馬甲,不段遠去的少年的身影看過去。
卡邁爾神經一直緊繃著,根本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弄丟的:“我應該帶上來……”了。
“如果你真的有帶上來的話,那可真的是不幸的預警。”
因為上機艙後,那麼近距離接觸卡邁爾的人隻有夏目羽久。
難道是他偷的?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不要怕》
赤井秀一:小少年,你見到卡邁爾的槍了嗎?
夏目羽久:嗯!
赤井秀一:……………你想乾嘛?
夏目羽久:不要怕。
自然是有用處的。不要怕!文中提到了的拆彈遊戲是《保持交流就沒人爆炸》謝謝路人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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