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雅治回過神來就看見真田弦一郎和幸村精市兩人“眉眼來去”,他有些好奇這兩個到底在打什麼啞謎。
“怎麼了?”
一直注意著這邊的書法課老師慢悠悠咳嗽了一聲。
“上課時間,還希望某些同學能專心一點,畢竟臉不能當飯吃,聊天也不能。”
仁王雅治眨了眨眼睛,很快便反駁道:“噗哩,我可不這麼認為,現在的流量明星不就是靠臉混飯吃嗎?”
年邁的老師愣了愣,他很快就承認了這個觀點,隨即又拋出了一個問題。
“按照小同學說得話,確實不錯,那麼小同學是打算以後走這樣的路子嗎?”
“並不。”即便被班上所有人行注目禮,仁王雅治也依舊麵不改色,“有人已經用實際行動告訴我,哪怕長得帥,沒有實力早晚也會被打死,所以臉不是最重要的,實力才是。”
顯然沒有想到過仁王雅治會這麼說的老師被仁王雅治的話逗笑了。
“看樣子你有個顏值不下你的長輩嘛,既然以後不打算走流量明星的路子,那為何不靜下心來,為自己多培養一個興趣愛好呢?說不定你會因此而認識你未來的老婆哦?”
聽著老師的話不由自主想到了五條悟的仁王雅治張了張嘴,最後無語地說道:“談戀愛太浪費時間了,還不如打網球呢。”
就在仁王雅治說完這句話後,老師在講台上一眼望去,班內的不少女同學都露出有些失望的表情。
他不禁失笑,好心提醒道:“話可不要說太滿,早晚有你反悔的。”
仁王雅治不以為意。
大人們總是有著這樣的毛病,總是喜歡說著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最後再跟著一句“早晚有你反悔的”話。
但是那又如何?他可是仁王雅治!與常人活得不一樣才是他的信條。
如果生活宛如一攤死水,一言一行都有前人探好了路,那麼人生應該多無聊啊。
不過心裡想得是一回事,麵上仁王雅治還是恭恭敬敬地對老師說:您說得對。
然而老師好歹也是活了五六十年經曆大風大浪的人了,自然是看出了麵前的白發小鬼頭看著可不像是那麼乖巧的人。
看樣子未來六年的職教生涯裡,會過得相當豐富多彩。
仁王雅治可不知道麵前慈眉善目的老師心裡在盤算著什麼,自以為這件事情已經結束的他坐回去,正想側過身和幸村精市說些什麼,便注意到真田弦一郎那若有所思的表情。
仁王雅治露出有些稀奇的表情看著真田弦一郎:“怎麼?突然覺得我說得很有道理想要棄明投暗?”
棄明投暗是什麼鬼?你也知道自己不是什麼好人嗎?
真田弦一郎目光詭異地看了仁王雅治一眼,隨即冷哼了一聲:“真是太鬆了,好好聽課。”
仁王雅治有些無語:“瞎說什麼呢?這是書法課,老師讓我們練字呢,聽什麼人講課?”
意識到自己出糗的真田弦一郎臉色黑了一個度,他沉默地壓低帽簷,周身的空氣古怪的冷了下來。
坐在真田弦一郎身邊的微胖男生忍不住搓了搓自己泛著涼的胳膊,臉上淨是欲哭無淚。
紀律委員是和學習委員吵架了嗎?看著真的好害怕,他能不能去找老師換一個同桌?
他的動作很快就被真田弦一郎察覺到了。
真田弦一郎下意識地皺著眉頭,輕嗬道:“抖什麼抖!坐好!”
男生被這突如其來的嗬斥嚇了一跳,他下意識地坐直了身體,極其大聲地說道:“是!”
這邊的動靜幾乎是立刻就吸引了整個班的視線,剛打開杯子打算喝一口水的老師沉默了一下,隨即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慢悠悠地笑。
“看樣子這位應該就是我們班的紀律委員吧?挺好的,看著就像是能管好班級的紀律委員,不過在管紀律的同時也要注意一下場合,最好還是不要打擾其他同學上課喲。”
真田弦一郎立即站起來,背脊筆挺,聲音洪亮。
“是,老師!”
說完就打算喝一口水的老師被這聲音驚得手微微一抖,下一刻,杯中的茶水隨著動作濺射了出來,講台上的報紙瞬間濡濕了一片。
本想喝茶看報紙的老師沉默了一下,一邊著急著到處找紙巾,一邊示意真田弦一郎趕緊坐下。
“好好好,這位同學你先坐下。”
真田弦一郎默默坐下了,不過周身看著更冷了。
一直饒有興致圍觀的仁王雅治無聲地捧腹狂笑不止,就連幸村精市臉上也是掛著忍俊不禁的笑意。
於是,真田弦一郎更生氣了。
最讓真田弦一郎生氣的是,即便他明知道這兩個家夥就是在明目張膽的嘲笑他,他也不能把這兩個家夥怎麼辦。
真是令人糟心。
作者有話要說:甜甜:為什麼幸村會知道我想要推仁王?
作者:哦,他在看狐狸啊,不然難道一直在看你嗎?
甜甜:你禮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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